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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千浦發了瘋,嘴上咒罵著汙言穢語:“躲什麼?穿這麼騷不就是想讓我操?裝什麼清純呢?嗯?”
兩人的關係在這棟別墅裡是公開的秘密,但他們從來不會在下人面前做逾矩的事情,秦千浦一直以來都把他們的關係蓋得很緊。
而此刻,奚聽舟知道,樓下至少站著一個林晟睿。聽見這麼大動靜,欣嫂和汪叔肯定會從負一層上來看個究竟。
秦千浦正把他推到二樓的樓梯處,用這樣殘忍的方式不過是想在大庭廣眾下羞辱他來滿足那變態的高高在上罷了。
那是上位者對別人尊嚴無情的踐踏。
喘不上氣了。
奚聽舟感覺到了秦千浦是真的想把他掐死的怨恨。他不知道先生戾氣這麼重的緣由,是自己惹他生氣還是別人惹他生氣都無所謂了,秦千浦一直都像個喜怒無常捉摸不定的暴君,自己不過是一個洩慾工具罷了。
呵。
贗品就是贗品
那是一種自尊被踩在泥地裡踐踏的絕望。
魚臨死前在砧板上甩著尾巴掙扎,而要殺魚的人死死按住亂動的魚,揮著的大刀毫不遲疑地落下。
秦千浦忽然暴怒,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叫出來!”
見奚聽舟一聲不哼,他繼續叫罵:“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主人讓你叫你他媽就給我叫!”
奚聽舟不知道秦千浦想聽自己叫什麼,是卑躬屈膝的求饒,還是放浪形骸的求歡。
但不管是哪樣,他都不會如他所願,他狠狠地咬著唇不做聲。
倔強的奚聽舟似乎讓秦千浦的施虐欲更盛,秦千浦把剛脫下的巴掌大的黑色蕾絲布料揉在掌心,誓要撬開奚聽舟的牙關。
奚聽舟偏開臉拼命掙扎,然後悲哀地發現,即便他不出聲,即便再咬緊雙唇,也是無濟於事。
樓道里是聲控燈,物體之間的碰撞聲足以讓聲控燈常亮。
軀幹和木質扶手。
身體和身體。
都有聲音。
奚聽舟咬得嘴角都要流血了。
“贗品就是贗品!”秦千浦沒得逞,冷冷地嘲弄,把手裡的蕾絲織物扔到地上,然後把浴袍蓋在了奚聽舟的臉上,眼不見心不煩似的。
奚聽舟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好痛。
脖子、手肘、膝蓋,全身都痛不欲生。
後來,力竭的他放棄了反抗,任由秦千浦發了瘋地施暴。
到最後,分不清是身體更痛還是心更痛,也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奚聽舟全身一片泥濘地癱坐在樓道里。
往一樓望去,空無一人。
秦千浦回了臥室,坐在床上抽著煙。
奚聽舟像是行屍走肉般顫抖著腿起身,眼神空洞地進房間。他哆嗦著手換上自己的衣服,然後開始往他行李箱裡裝行李。
他在這裡斷斷續續地住了兩年,東西不多,衣服,護膚品,洗漱用品,還有什麼呢?
算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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