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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來笑呵呵的招呼段一刀:“走吧。”
走在城裡寬敞整齊的大街上,段一刀仔細的琢磨著手裡那塊從老薑那兒要過來的令牌,看看花紋,又用手感覺了一下質地,半晌,才很是奇怪的問並行在身邊的老薑,並順手把牌子還給了他:“這也沒什麼嘛?幹嘛那小子看了這個東西以後,就變得跟一孫子似的?”姜大把勢將牌子重新揣到懷裡,很耐心的解釋道:
“呵呵……牌子到沒什麼。但是他代表的含義可就不簡單了,你沒看到那上面的那個紫藤蘿圖案嗎?那就代表著雲家,是雲家的家徽。你知道整個伊斯坦帝國能有幾家商號才能有資格弄到這種牌子?”見段一刀只是看著自己沒有接過話頭回答的意思,才接著道:“九家!只有九家。整個國家的商號多得數都數不過來,可就只有九家才有資格擁有這個東西。有的時候這個東西比官府的通關檔案都管用,別說是他一個小小的城門檢官了,就是城守見了這個東西也得乖乖的給咱們放行。”
“我靠!”段一刀眼睛登時大了一圈兒,語氣極其誇張、表情極其猥瑣、口水估計都在嘴裡舌頭底下醞釀了:“那爺們要有了這個東西,還不是滿天下亂逛,到哪兒都跟自己家後門似的?這個東西只是過關卡的時候才有用嗎?能用他免費下館子、住店啥地嗎?”眼睛裡精光閃亮,嘴角有晶瑩透明的東西隱現。
老薑打趣兒的拍了段一刀肩膀一下,搖頭失笑道:“你這腦袋裡整天都裝些個什麼東西呀?怎麼幾句話不到,就跑的沒邊沒沿兒的啦!這個東西要是什麼地方都可以通用的話,那就什麼都不用幹了,成天揣著這麼一塊牌子滿大街晃悠得了!那還不是要啥有啥呀?”
“切!”段一刀白了身邊這老傢伙一眼,口氣很不屑的道:“整半天就一個通行證啊!聽你說的這麼難弄那麼難得的。還以為是多麼高階的玩意兒呢!”“我……我也沒說他高階呀?我就的意思就是說他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身份、身份你懂不懂……”姜大把勢臉色脹得紅,跟在段一刀的後面連連解釋,可人家根本就不理他了,眼神早就落在了街道上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兒的身上……
夏季的六、七月份,是最糟糕的季節了,如果下雨了就會是一個連雨天,又稱之酸梅雨的季節,如果不下雨的話,又會旱得要死。悶熱的氣息是擋都擋不住。所以人們在這個季節裡一般都會在晚飯後走出家門,拖家帶口的出來吹吹夜風,雖說這夜風裡也都夾雜著一絲暑氣,熱浪滾滾。但在這大晚上的也總比呆在家裡憋悶著要強上一些。
而城裡又不比鄉下,沒有鄉下那麼大的空地兒,又是花又是草的鄉野氣息濃郁,不願回家的話,還可以就近在野外,幕天席地的對付一宿,等第兒天早上再回家也不尺。一些漏*點上來的年輕夫婦更可以在這種地方玩上一把野鴛鴦。沒有了家人和孩子的打擾,還能更好的體會一下二人世界,玩點新花樣什麼的。極盡愜意和暢快!
城裡就不行了,除了那些家裡就闢有花園草地,可以拂風納涼的豪門大戶以外,普通的升斗小民也只能是在晚飯後趁著睡前這段時光在街裡逛蕩逛蕩了。家裡有待嫁閨女的更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街上被哪個豪門少爺一眼相中,這樣就可以一步登天了。
所以每個城市裡一到這個時候,走在就街面上的大小姑娘、年輕俏婦就特別的多。當然了,絕大多數是在家人的陪伴之下才敢出門的。也有特例,不過這些特例就不是小老百姓這個圈子裡的了。
街上的遛彎兒逛道兒的行人、推車撣擔兒的小販兒、一點也不比白天少,吆喝叫賣的聲音在這嘈雜的人群裡,離老遠就能聽得清清楚楚,雖然有的時候看不到人,但人家那聲音先傳到你耳朵裡了,甭管匝地,先留個印象再說!真不愧是專業人士啊!嗓子就是夠亮!街道兩旁的高低錯落的店鋪、酒樓一類的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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