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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深的可怕,可我卻無法告訴她,我能怎麼說呢,說段乘風背地裡用了無數手段對付盛該,那又有什麼用,舒旖旎不在乎盛該,卻無比珍惜段乘風。
他們結婚了。婚禮那天,我見到了法國遇見過的男子,叫蘇凱。面板白白的,生得乾淨,像是草原上最純淨的牧羊少年,和我說著話,說著說著就紅了耳根。我當然知道他的情愫,這一次我似乎不太厭惡,但有些想笑,這樣純情的男生啊,卻不知道他愛上的女神早就骯髒了身體。
那晚舒旖旎穿著盛該做的婚紗,頭頂的皇冠上那顆晶瑩剔透的美人魚之淚刺得我生疼。她笑得太甜美,讓我無比的難受。
她結婚了,他離開了。我想他陪她走的路,只能到這裡了。她的前方風光無限,我卻看不到他的將來。
我在那晚婚禮狂歡的派對上,喝了許多許多的酒,那個純情又幹淨的牧羊少年,在我身邊心疼又不知所措。我笑著。覺得他無比可愛。
我把身體給了他。多年以後我再次做這種事情,沒有想象的痛苦和噁心,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歡樂極了。第二天清晨的日光下,我為那個可愛的男孩留了錢,和一串我常年帶在手上的烏木手串,他睡的恬靜,我吻了吻他濃密捲翹的睫毛後,踩著清晨的微風悄然離去。
後來我和成雨豪平靜地分了手,是的,異常平靜。我們都累了。
我去了英國。應該是,因為盛該去了英國。那是一個對他事業來說極好的位置,可他卻似乎整個人都頹廢掉了。他住進了舒旖旎大學時住過的屋子,整日整夜地酗酒。我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好像沒有一刻神志清醒,那時所有人都以為他遲早要把前途無限的設計事業毀了,可他卻意外地將他的職業生涯拔高到了另一個巔峰。
他被譽為世界服裝設計史上最年輕的“鬼才”,甚至有隱退多年的世界頂級調香師為他調了一款不對世的靈魂香。他活成了一個傳奇,我卻知道他活不長了。
他之前所有的設計,冷漠下掩著炙熱,不羈裡藏著溫柔,是一個驕傲至極的男孩對他心底的愛情那天馬行空又小心翼翼的表達。可最終他失去了他靈感的謬斯,他開始用另一種極端的方法來尋求靈感,他開始消耗自己的生命。他的設計變得無邊無際,黑暗又絕望中將世界拽入深淵,但他的不幸卻成了時尚界的大幸,他那無與倫比的天賦將他曾經溶於生命的風格中加入這樣的絕望後,竟然碰撞出了奇異又新穎的元素,冉冉升起。
我卻恨極了這樣的他,“鬼才”“鬼才”,他確實已經活的,不像個人了。
☆、簡瀕番外下
但最終盛該見到了他的光。舒旖旎去找了他。
無論他在哪裡,深淵還是泥濘,哪怕他的雙手鮮血淋漓,他的身體跌跌撞撞,但我知道他會為你闖出一條康莊大道。只要你來,他就有本事為你生造一方天地。有很多時候他都不是他自己,好像他來這世上一遭,只為守護你。
我回了江南,他再也不需要我照顧了,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過一刻需要我的照顧。他最混沌的日子裡,我沒有能力拉回他,可我卻忽然發現人不止可以用一種方式活著,哪怕失去了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呢,人也要努力地活著啊。而我的冷漠我的封閉只是一種自我保護的逃避,其實早就骯髒不堪了,又何必惺惺作態的矯情。
小白來找過我,她看著我的眼神有深深的迷惘,或者說,從我和成雨豪同居開始,她就像看不懂我一般,但她不會多問,只默默看著我,擁抱我,用她的方式告訴我,任何情況下,她都在。這是她最深的善良,她不懂這個世界,但她包容這個世界,她從昏暗裡看不到骯髒,她的心如水,包容永珍,你以為你能汙染她,扯碎她,但她如海如天,只漾了漾波浪。
其實我也沒有墮落,我真正墮落的時候,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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