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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肌膚上，也沒有一點承受過硬物襲擊的痕跡，方在內心上鬆了緊崩的弦，替風凝筠蓋好被告子，走出來看被嚇得不輕的蘇子浼。

“孤、孤少，你、你到底是哪條道上的來路？你是人是妖？是鬼是磨？還是。。傳說裡的。。獸？”

蘇子浼沒事的時候，總會拿著手機看網路小說。

一個月十塊錢，包月的，看著也不貴，想看哪一篇看哪一篇，不喜歡看，就果斷棄文。

雖然平時工作很忙，沒有時間搭理這些。

但是偶爾週末雙休了，再或者是遇到孤慕臣有事時，早一點，晚一點回家，家裡空蕩蕩的，連個留燈的人都沒有，那個時候就會倍加感到孤獨和清寡，一個人呆在家裡，非常的沒意思。

想去夜店喝酒麼？沒人陪！

想去酒吧裡舞動青春，總成遇上成群成幫的男人集體來搭訕。

煩燥的很！

於是，聽著柔和的音樂，看幾頁小朋友們寫的小說，就成了蘇子浼在家裡熬成宅女的鐵證，如山。

她記得那些網路小說裡，有很多是寫來自於哪個世界什麼的人，擁有召喚五行星之類玄幻故事。

蘇子浼快要瘋了。

她們孤少，不會就是擁有異能的那種人吧？

不行啦，不行！

那種人在小說裡寫寫還行，在現實社會中，一旦被人所廣知，就會有什麼這個機構，那個機構的，今天研究頭髮，明天研究面板。

要是遇到個思想變‘態的，想試試兩個世界裡的人，能不能結合出小娃娃的，難不成還要拉著她們孤少關到小黑屋裡，和男人去試驗做那種事情？

壞的方向，蘇子浼想得頭昏腦漲，疼得不行。

孤慕臣坐在蘇子浼對面，看著蘇子浼自我惆悵，自我糾結，自我痛苦，尋不出解決方安案的惱人模樣，咂咂咬吮著唇角，點上一顆煙，夾在指骨之間，緩合著忙了一清早的混亂心情。

“孤少，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許是孤慕臣點菸時吧嗒一聲火機起蓋的聲音，成了蘇子浼受到驚嚇的世界裡唯一能夠能到的聲音。

蘇子浼抬起頭問孤慕臣時，吹出幾絲被咬到斷層的茶葉子，很像精神錯亂世界裡被關起來的人，頭髮散開些許蓬亂，面容看上去已經沒有什麼希望的憔悴樣子，精神狀態，非常的不好。

☆、被人當作神精錯亂的否決了

“你是希望本少回答，是‘東西’，還是‘不是東西’？想罵本少，用不著如此拐彎抹腳，本少是人，不是鬼，而不是神，更不是妖！丟棄腦中那種玄幻的想法吧！世界裡奇異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的。”

菸絲的清香，混著莫名的哀傷，似遊離在眼前的別離，繾綣迂迴的盪漾。

伸手在菸絲中一蕩，稍起不經意染化開來了寸斷愁腸。

孤慕臣吸了一口煙霧，含在舌尖上微品，淡然的神情，漠然的眸光，說出一聲勸慰。

關於這件事情，孤慕臣想過蘇子浼會在精神上難以接受一些，只是沒料到蘇子浼受到的驚嚇會如此讓她驚訝。

說到頭來，蘇子浼也不過是個小女孩子，縱使生活的再堅強，也是個偶而需要有男人在背後守護的軟弱女子，身體裡的血性是無法更改的。

和她那個世界裡，全部都是當家做主的女人思想，存在一定的差異，對待突然打破塵規，遭遇到的事情會有太多不同的看法。

這種驚慌情結，不是一時之間能夠轉解開的。

“騙、騙人，你可以跳到那麼高，那麼高，還能連續跳那麼遠，那麼遠，讓誰能相信你是人！”

一說話，再吐出幾片斷碎的茶葉子。

蘇子浼對孤慕臣的話半信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