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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女人的眼淚,那是脆弱與虛偽的象徵。
玉華夜在雲南時,也見過孤慕臣掉眼淚過,那眼淚,還是一籮筐,一籮筐的掉,可是那個眼淚比較真,真的會讓他看得心像被人揪住般,哪怕一分一秒,也不願意從那個女人透著各種憂傷的臉上移開。
但是眼前這個,是怎麼回事?
在哭嗎?嚴重嗎?發自真心的嗎?需要他來鑑定下嗎?
風涼話,無際無邊,說得恰到好處,不瘦不肥,聽得人心膽顫,剛剛好達到的程度。
“玉少。。這是。。什麼意思?風少他,怎麼回事?一輩子在醫院裡歇著?會不會太嚴重了?”
駱雲白坐在江夢眉的身邊,盯望著玉華夜散開在眉角上吊起的美美的笑。
曉得玉華夜笑的越美,那背後的殘忍,就來的越慘烈。
能忍到現在,依然只是口頭上說一說,怕是對江夢眉的安排另有打算,但也有可能,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駱雲白急於知道真相,這種事情,不該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啊!
“呵呵,嗑了毒‘品,還不好好在醫院裡歇著?醫生說,極有可能是平時藥量的三倍,現在,正在高危病房裡躺著,人醒不醒得回來,還是回事。孤慕臣和凝筠這一對小兩口子,也算是心有靈犀的主兒了,要出事,一起出了。一個躺在病床‘上見人等於見屍,一個失蹤無果,連屍體都找不著。也不知哪一天才能到太陽底下曬曬光啊!老爺子發話了,就這位江小姐?要麼死,要麼坐牢,二選一,讓本少看著辦呢,本少,這不是也為難著?”
話音一挑,故意說給有心之人聽。
美眸裡冰涼的餘光淡掃,掃向淚光乍然截止的哭泣女人,呵出一聲冷意。
玉華夜晃著手中戳著蛋糕的小叉子,在江夢眉的面前,把死亡二字,渲染的很淡,淡若天空上的一抹流雲,流過面前的男人和女人,驚得駱雲白和江夢眉同時內心底一震,震得山洪地崩,裂開了火山,漫天噴發。
“什、什麼?老爺子下了令?可、可夢眉好歹也是穎兒的媽媽,也算得上是風家的人,玉少,要麼死,要麼坐牢,就這兩個選擇,會不會太。。不近人情了點?”
駱雲白感到前所未有的驚詫。
驚詫的不是死亡,和沒有盡頭的牢房旅途,而是,提出這樣要求的那個人。
是風家的老爺子?風老太爺?
如果是風老太爺發的話,那就說明這件事。。嚴重了,而江夢眉的後果,離那兩個悲慘的結局,八‘九不離十了。
☆、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呵呵,老爺子這輩子唯一的親兒子都快被這個女人給玩死了,老爺子還會在乎她是哪個?再者,強迫他人服食毒‘品,本身就已經犯了大罪,法不容情,不是麼?本少與凝筠,是嫡親的血緣關係,凝筠若是真的一輩子睜不開眼睛了,你叫本少如何自處?如果不是這個笨女人痴心不足,豈會弄得今日,害人害已?還害了穎兒?等穎兒日後長大了,本少可沒那個臉去同她說,她的好媽媽,為了與他的親叔叔春宵一度,把他的親叔叔送進醫院裡出不來了。多麼大的一個笑話?本少,都覺得丟人了。”
似乎,內心裡積壓了很多難以抒發的情緒,早就排隊在這裡等候著,就等著駱雲白打抱不平的話語一出來,給駱雲白和江夢眉兩個尚帶點回旋於地的希望一記當頭棒喝。
玉華夜平日不曾多言的口才,對駱雲白提出的問題,一問三答,句句在情在理,回得駱雲白啞口無言,旁敲側擊的,江夢眉不敢應答,捂著臉面越發緊了,無地自容中。
“唉,是我看走眼了。之前,覺得江小姐是位挺有前途,挺聰慧,又肯吃苦耐勞的女人,再加上自身也有能力,培養下來,應該是個不錯的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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