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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您好,玉少,多年不見,還能記得我的聲音麼?”
電話裡,男人的聲音,沉醇厚重,蒼邁挺勁,有如松柏青枝,透著一股深海淵遠的味道,泛著淡薄的蒼桑感,凝重著歲月悄然走過的霜華。
引人沒有任何來由的,不自覺去恭敬,尊重,與之言語間,也會多有恭順,不會肆意為之。
“是您?”
美麗的眸子裡,冷色驟然凝住,泛起薄薄的疑惑。
玉華夜拿著電話的指腹不覺瞬間崩緊,一張俊美的面孔上,神色嚴整以對。
“嗯,是我。看來玉少的記憶還不錯。這些年,小兒在玉少的庇佑之下,仰仗著玉少的聲威和手段,還算略有所成,我一直在心裡感謝著,如果玉少百忙之中可以抽出時間約見一面,也可表示一下我對玉少的感謝情懷。不知玉少。。最近可有時間?我聽說,他飛到雲南去見你了?是專程過去表達謝意的麼?連駱雲白都跟著去了?”
電話裡的聲音,笑意深昂,威武尊儀。
含著一抹親切,在玉華夜漸變深沉的臉色裡,話語接言恰當,就如同一個久未逢面的老朋友,彼此之間隨意的聊天,收放自如。
只是藏在那話語裡的深意,怕是隻有聽出來背後意味的人,方能應時解析,理會到其中內含的意思,細下思量。
“呵呵,您的訊息倒是靈通。只不過,令少爺之面,我還尚未得見。倒是駱雲白那小子,此時正在眼前,您要不要聽聽那小子如何氣人的聲音?”
閒話家常,濃濃的帶有著一股親暱勁兒。
口上說著笑語漸趨的話,玉華夜臉上的深沉卻是越發的深凝下去,在說話之間,瞥向駱雲白的眼神,也莫名的泛起幾絲鋒利,似要把駱雲白在空氣裡剁碎成幾塊,否則,難以抹卻心底被挑撥起來的躁動難平。
“聽倒不用聽了,光聽那個人的名字已經夠煩的可以了。這些年,沒少見他在我面前晃盪。玉少當真沒有見到我家那愛闖禍的小兒麼?我聽他說,是到雲南給我接個小妮子回來當兒媳婦去了?玉少還沒見到他,難不成他正在見那個被他說成千般,萬般好的小妮子了?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了,也該到了抱孫子的時候了。這次他要是再不帶個人回來陪我好好吃頓飯,我定饒不了他!”
電話裡越說越有感覺的神秘人物,在玉華夜的耳邊絮絮叨唸著為人父母著的擔憂,似是無意,卻又好似有心,總是在言語話頭裡,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別有用意,聽得玉華夜一許眉額,越見生愁,擰得如同麻強,皺攪在一起,拉扯不開。
☆、一切按照伯父的意思辦
“伯父。。”
悶在胸口裡的話語堵在心頭,欲語還休。
眼梢裡盯著駱雲白在一旁無辜受累的眼神,可憐委屈的樣子,玉華夜斂藏起眸裡的盪漾著的鋒利眸光,畢恭畢敬的在電話裡尊了一聲伯父,隨後的話語,便再無法傾談出口。
一絲疑惑,籠上眉宇,陰沉滿額。
“呵呵,玉少,你那邊是不是有事在忙?是我打擾到你了?聽了我這麼多的嘮叨,應該是吵到你和駱雲白敘舊了吧?唉,年紀大了,就是閒愛碎語,玉少,有時間約個地點見次面吧,我怎麼都得請你吃頓飯,表示一下我對你的謝意啊。時間就訂在你從雲南回來?還是另行約定?一切,你讓南宮致和我的秘書聯絡就行了,怎麼樣?”
聽到玉華夜在電話裡的短暫沉默,電話的那端傳來很有自覺性的一句反省,似乎是想快點結束這通可有可無,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做戲的對話,尋著話由在收場。
“嗯,一切按照伯父的意思辦就可以。稍後我讓南宮致聯絡您。”
聽著玉華夜話裡的意思,似乎玉華夜身邊的人,和電話裡那位被其尊稱為伯父的人都非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