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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們定了旅店,但是我們睡在海邊的帳篷,我說我喜歡聽海的聲音,身下是柔軟的沙子,睜眼就能看見滿天的繁星,還有身邊的人,晚上的海邊有點冷,但是他抱得我很緊。到現在對我來說它仍舊是我做過的最美好的夢。”
“再美好也不至於獻身吧?那個混蛋還真是會蠱惑人心”葉聲很不解風情地啐了一口。
“你知道啊,我這個人沒什麼雄心大志,只求安穩。那天他說大海為證許我一個家,他說等我們上了大學就訂婚,到了法定年齡就領證。他爸媽給他買的房子就是我們的新房,我去過,他那個時候說一間房子我們住,一間房子給我們的孩子住,還有一間房子是我和孩子的玩具房,他要把我當女兒養,我心動了…”
“你缺爹啊?!”
“你別打岔行不行啊?”她一巴掌拍在葉聲後背上。
“男人寵一個女人的最高境界不就是把她當女兒養嗎?我感動了有什麼不對嗎?再說了那個時候你們可是完全向著他,全力支援他來著啊。”
是啊,那個時候雷磊確實是個新好男人啊,左蘇愛吃北市區的徐記灌湯小籠包,他請假出去買,碰上堵車怕包子涼了就用自己的羽絨服包著,硬把自己凍感冒了,每次買都有葉聲他們的份兒,嘴甜說感謝大家照顧她的小媳婦兒。
左蘇生他氣了,更是理都不理,他就站在樓道外面等她原諒,數九寒冬加上感冒,他就在那止不住的咳嗽,大家看不下去了,女生替他說話,男生勸他回去,他卻固執地笑了“我等我媳婦兒不生氣了再走”。
苦肉計固然讓人鄙夷,但有人肯為你做,又何嘗不是一種感動,年少輕狂時羨慕的愛情大都類此,我們靠感覺,用身心去碰觸,痛著快樂著,那時我們認為這,就是最樸實而華麗的愛情,那麼壓抑的氛圍裡,我們流著淚恨他們情到濃時方恨少,惋惜著自己修多少好運才能遇到這樣一個痴情種。
左蘇常說他粗心,但他卻因為左蘇看著一個男孩兒抱著的巨大叮噹貓愣神,二話不說就塞給那哥們兒二百塊錢搶過玩具跑著送到左蘇面前說“媳婦兒,送你了。左蘇高興的不是因為她有了最愛的玩具,而是有了一個這麼愛她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我怎麼能不心動?”她苦笑著搖頭。
“後來我回學校了,他沒回來。他說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連個三本都考不上,而且他早就不想上了,以前為了每天都能見到我才來的,現在我高考忙,也沒辦法總見他,其實在那一個多月前他就不來了,他爸媽也早就給他找好了工作,他說先為我掙錢。”
“你說可笑不可笑?我信了,但是考前的那電話你也聽到了”
莫葉聲記得,那天她拿著電話在陽臺說“我現在不想聽這個,等我考完再說好嗎。”那氣勢堅決的逃避猶在耳旁,其實大家都知道,考試前說考試後說,又有什麼分別?
☆、各自安好
“我知道他想說分手,在那電話之前他就說過,我說我知道自己任性,對他的愛不及他對我的愛,我會改,那也算是我的懇求吧,我想我跟他去海邊也有這個原因。”
“除了那次海邊,我們後來還有在一起過。但是後來我去他家找他的時候看見了別的女的,他說是他爸媽安排見面的。”說起這些左蘇的臉上都是毫無表情的,只是在講一個無關痛癢的故事罷了,而後蹙著眉頭啐道“媽的我那天真是瘋了才撒潑的。”
一陣風蕩起左蘇的頭髮,遮住了她的半邊臉,看不清神色,聲音裡卻透著自我嘲弄,但似乎並沒有一絲心痛夾雜在裡面。
“分手時我罵他混蛋,但是我又為他考慮過什麼呢,他跟我抱怨新工作很難,自己每天很賣力的工作,但是還是達不到要求,老闆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不會罵他,但是言辭苛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