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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別鬧脾氣了。”
知道裝不下去,藍依只好回答:“我沒鬧。”
“那為什麼不理我?”
“就是心裡有些難受,也許我還是做不到大愛無私。”
“你要是不難受才不正常,不難受,說明你根本不在乎我。”沈奕霖扳過她的臉,“你在意我和別的女人通電話是不是?”
“是,即使她是你的妻子我也在意,”藍依轉身摟住他,把臉埋入他的懷裡,悶聲悶氣地說,“我吃醋了。”
她吃醋了嗎?沒有,她根本沒吃醋,可她真的難受,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見不得光,也不是因為沈奕霖和顧雲蕾說話時的語氣親暱,而是因為,她這樣一個不光彩的身份,是因為她已經開始傷害到另外的一個女人。
“沈總,你以前跟你太太通電話也會不耐煩嗎?”
“沒有,我們相敬如賓。”沈奕霖微微皺起眉頭,“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藍依抬起頭盯著他看了片刻,忽然幽幽地嘆了口氣,“你沒感覺到嗎?你剛才的語氣有點兒不耐煩了,是因為我在身邊,所以你不願意跟她說親密的話語嗎?”
沈奕霖愣了一下,“我沒怎麼注意。”
“以後千萬別這樣,女人很敏感,她會發現你的異常,她會起疑。”藍依將她的頭站在沈奕霖的胸口上,幽幽地說,“我不想成為罪人,求你了。”
聽到藍依如此善解人意的話語,沈奕霖看藍依的目光又多了一絲溫柔。沈奕霖果然守信用,在加爾各答忙完公事後,帶藍依去胡格利何,那條和是流經加爾各答的恆河支流。
藍依學著那些印度人用河裡的水洗手洗臉,沈奕霖不知道從哪來找來硃砂,抹在了藍依的額頭間,藍依問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沈奕霖告訴藍依,這種一種儀式。
沈奕霖說這種儀式相當於中國的私定終身,他在藍依的眉間抹上硃砂,就承認了藍依是他的女人。藍依不知道沈奕霖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不過她也塗了一些硃砂在食指的指腹上,然後抹在沈奕霖的眉間。
“讓神聖的恆河作證,沈奕霖是我藍依的男人。”
“讓神聖的恆河作證,藍依是我沈奕霖的女人。”
本來藍依只是和沈奕霖開玩笑,做做樣子,沒想她說完後,沈奕霖竟然一本正經地跟著她後面也說了一句,他這麼一說,氣氛登時變得不同,好像他們剛才的舉動也變得莊重起來。
藍依隱隱心慌,可她卻不明白自己慌什麼,她忽然就不敢看沈奕霖的眼睛,落日的餘暉下,胡格利河上波光粼粼,陽光彷彿把水面也映照成了金黃色,藍依就站在這樣美麗的恆河支流邊上,慌亂不已,她覺得,她觸犯了神靈。
“寶貝兒,想什麼呢?”沈奕霖從身後擁她入懷,輕輕地她耳邊問,這是他第一次叫她寶貝兒,藍依聽過賴斌叫高雅蘭寶貝兒,可沈奕霖說寶貝兒的感覺跟賴斌完全不一樣。
她的心彷彿被一根無形的線扯了下,刺痛了一下,她倚在沈奕霖的懷裡,喃喃地問:“恆河的水真的能夠淨化一起汙穢嗎?”
“在印度人的心目中,恆河無比的神聖,佛教徒認為恆河水是福水,恆河水能夠給他們帶來福氣,消除病痛,他們確實覺得恆河水能夠淨化心靈,洗滌人性的邪惡,是個沖刷罪惡的地方。”
“真的有這麼神奇?”
“你聽聽就行了。”沈奕霖拉起她的手,“走吧!宗教信仰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別太迷信了。”
藍依走了兩步,再回頭,發現不遠處來了幾個穿著印度民族服裝的女孩子,嘻嘻哈哈地往水裡走,她在心裡暗歎一聲。是也罷不是也罷,她的邪惡也是有因果的,不是沈奕霖當初種的因,就不會有她今天傷害他家庭的果。
離開河邊回到他們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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