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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笑了，繾綣的目光彷彿要溺死青年，&ldo;好。那你可不許走，否則一切都會往最糟的方向去。&rdo;

&ldo;嗯，如果你做到了，那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rdo;方雲溪笑容柔軟，帶著非同一般的蠱惑性。

&ldo;你那個徒弟，要接過來習劍嗎?&rdo;

&ldo;不用。到處走走更能讓他體會其中的意味。&rdo;

&ldo;我們可以一起四處看看。我可以讓人替代我劍峰峰主的位置‐‐&rdo;

&ldo;第一件事，就是禁止隨意更改芒天界人的記憶。&rdo;方雲溪打斷他。

&ldo;好。&rdo;蘇玉檀道，&ldo;我還可以對宗主說，讓他委派新的人選。&rdo;

&ldo;放過芒天界吧。&rdo;方雲溪看著他，緩緩道：&ldo;這幾年，他們誰都沒有變，甚至連我院子裡的那棵樹，都沒有絲毫改變。每一年，它在同樣的位置長出同樣的樹葉，歲歲年年都如此。我真的不會覺得奇怪嗎。&rdo;

&ldo;……&rdo;蘇玉檀伸手輕輕撫摸青年的臉龐，&ldo;好，只要這是你想要的。只是，你必須陪在我身邊。&rdo;

方雲溪點點頭。

蘇玉檀輕輕呵了聲，黑瞳中的溫柔點亮那一片漆黑，&ldo;一定是美色誤我。&rdo;

&ldo;……&rdo;同為男性，方雲溪一點都不想聽到這樣的讚美。

他也無法直視蘇玉檀的眼睛。

忽然，蘇玉檀遮住他的眼睛，道：&ldo;你確定要它變成原樣嗎，說不定會給你的回憶蒙上陰影。&rdo;

&ldo;我好像能想像出來那慘樣‐‐&rdo;方雲溪掰開他的手，突然就失去了言語。

現在只有一個問題在他腦中盤桓。

直截了當飛速地給蘇玉檀一刀，能得手嗎?

陪他?

不如等我也魂歸地府了再去陪吧。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我選擇腦中飆車，靠腦補的那種。

儘管我是一個在【‐‐】縱情馳騁的賽車手，也有懶得開車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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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走。

☆、要他的命

眼前還是洞府，這一點倒沒什麼變化。只是，洞府內牆面上刻著斑駁的劍痕，甚至還有一個大窟窿，透過它，能看到被削掉山頭的斷峰，清楚的光禿禿的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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