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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獨角獸”的debuff,速度和攻擊都有所下降,搞得我良心抽痛,但一想到它虐了我們那麼多次,這點抽痛立馬被一雪前恥的快意所掩蓋。
連道具都沒用掉幾個,我們輕鬆地取得了boss戰的勝利。打敗獨角獸的獎勵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多,按比例來說還不如獨臂巨人慷慨,我猜測是由於我們以女性身份來挑戰,相當於一款遊戲選擇了簡易難度,當然不可能得到噩夢難度的獎勵,因故溫莎妮婭刷了多次圖靈山也才24級(她又升了兩級)。
這場戰鬥後我獲得了10點聲望值,現在我在旅人城鎮的聲望值是25點。
太漫長了,從第一次進圖靈山到今天通關,日曆從木月頭翻到木月尾,過幾天就要步入炎熱的藤月,為了和凱恩的約定我拼上了近乎一生的行動力吶。
傳送回元素門前時和迪特商量了一下,變性機會只有一次,不好好利用實在可惜,於是我們在十分鐘後重進圖靈山又推倒了一次獨角獸,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推的時候也沒多少心理壓力了,少說話多幹事兒,少和它親密直接提劍上,這個道理我懂。
我們舒舒坦坦地刷了一整天的獨角獸,從早刷到晚,中途補了兩次乾糧,等引導者提醒我快到九點鐘的時候我們才停下,這個時候我已經是22級了,迪特24級,達到了和溫莎妮婭同樣的等級。
我倆揹著一堆錢沐浴著月光踏上了歸途,進入旅館時被穿管家服的溫莎妮婭以彆扭的稱謂迎接了。
“兩位大小姐想要喝茶,用點心,還是……”
他一手放在胸前作90°鞠躬狀,藍色的長髮被他紮成垂在身後的馬尾辮,臉上甚至戴了一隻單邊眼鏡。
“這管家服哪兒來的。”我打斷了溫莎妮婭,這身衣服他沒穿出帥氣只穿出了可愛,真是這身衣服的不幸。
“女、孩、子、的、秘、密。”溫莎妮婭用一根手指擋住嘴。
——你現在是男孩子好嗎,你和島國某個噁心帥有什麼關係?
“凱恩呢?”我在前臺沒有看見凱恩。
溫莎妮婭撇著嘴:“阿爾西斯你最近總是在找凱恩呢。”
“有嗎?”我愣了愣。
“很有啊,你自己都不覺得嗎?”溫莎妮婭語氣誇張,然後竊笑道,“看你們一臉盪漾,幹了獨角獸幾次?”
“女孩子不要隨便用這種粗俗的字眼。我22,迪特24,你猜上了幾次?”
“你用的字眼比我的好不到哪裡去,阿爾西斯小姐。”
和溫莎妮婭互相譏諷幾句,我們的話題來到那幾個傭兵身上,迪特先行進了屋,我坐上櫃臺後的凳子,聽溫莎妮婭加油添醋地給我做彙報。
他們帶著三個傭兵到工作介紹所沒有見到蘭迪,便按著我給的地址去了蘭迪的租屋,溫莎妮婭把情況如實告訴了蘭迪,蘭迪幫著作出變性藥水是一次性的證據,可是那個神官傭兵仍不相信,蘭迪無奈之下以凱恩留下讓喬伊畫一幅畫為條件領他們去藥劑屋找了他的導師,那個長鬍子導師本來想責備蘭迪私自配藥,卻又在知道蘭迪配的是變性藥水後因愛才心切免了對他的責罰。
三個傭兵沒有窮追爛打,帶頭的女人還請溫莎妮婭喝了一杯,一酒泯恩仇,席上溫莎妮婭套出了對面三人的名字,火|槍手是傭兵隊長,叫弗萊德,神官原本是修女,叫莫妮卡,最後那個戰士叫瑞利,他們是隸屬於傭兵工會的某隻任務小隊。溫莎妮婭和弗萊德相見恨晚,互認了兄妹,弗萊德還說要向會長推薦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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