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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困擾。
他試著掙脫這種過於親密的接觸姿勢,奈何他越掙扎,尾鉤便把海茵的腰鎖的更緊,嚴絲合縫,沒有一點兒空隙。
蘭禮不得其法,又急又羞,海茵後背的軍裝都被他抓得起皺。
海茵攥緊雙拳,將指尖深深掐進掌心,指根用力到泛白。
靠著生理上的疼痛,海茵勉強撐著瀕臨崩潰的理智,讓自己儘可能看起來面不改色:“雄主,很抱歉,我不能理解您的意思。”
蘭禮快速順了口氣,磕磕巴巴道,“海茵上將,拜託用你的軍刀,幫我把尾巴砍下來。”
蘭禮沒有開玩笑,他此刻真的恨不得海茵能手起刀落,幫他擺脫那個多出來的,讓他又驚又懼的陌生肢節。
雄蟲懇求的語氣太過逼真,海茵有了片刻的恍惚。
要不是砍尾鉤這樣的要求太過離譜,他都動搖了。
海茵很快冷靜下來。這是雄蟲卑劣的惡作劇。
“遵命,雄主。”海茵無波無瀾回答到,接著抬手拔出了軍刀。
【啊啊啊啊啊啊!!!!宿主,你冷靜一點啊啊啊啊啊啊!!!】小白急得在空中跳腳。
【尾鉤是雄蟲身體的一部分,砍了你會死的。】
“……”
蘭禮赫然僵住。
“雄主,可以先放開我嗎?您這樣抱著我,我不好操作。”海茵聲線冷淡。
“……”蘭禮倒是想放開他……
【啊啊啊啊啊!!!!宿主,快制止他,說你在開玩笑!!!!】小白急得要原地撅過去。
實際,海茵並沒打算砍掉蘭禮的尾鉤,在他和蘭禮的婚姻存續期間,蘭禮有任何意外,他都將受到滅頂之災。
他不過是嚇嚇這隻自以為是的雄蟲罷了。
不是所有雌蟲都會拜倒在本能下!他跟別的雌蟲不一樣,他能剋制自己的本能。這是前五年被雄蟲折磨出的一種變態本領。
見蘭禮不再作聲,呼吸都嚇到凝滯,海茵在心裡暈開一抹鄙夷的冷笑。
他對雄蟲的刻板印象又加固了一道防線。
撫慰
軍刀在海茵掌心轉了一圈兒,原封不動別回刀鞘裡。
“雄主,我知道您在跟我開玩笑。”
海茵適時給出了臺階。
“您可以放開我了嗎?”
蘭禮徹底回過神來。
猛然意識到自己寸縷未著的純情少年,整張臉登時燃了起來,先前的驚懼,變成了滔天的羞恥。一時情急,蘭禮劇烈掙扎起來。
海茵因為他的魯莽而踉蹌一下,身形不穩,四隻腳拌在一起,很難保持平衡。
摔倒的時候,海茵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出於什麼原因,竟伸手撈了新雄主一把。
蘭禮壓著他,摔倒在了地上,一上一下重疊著。
蘭禮的呼吸頓時變得錯亂急躁,盡數噴灑在海茵眼皮兒上。
海茵再也無法假裝冷靜,身體發生了不可控制的變化,及時將臉側向一邊。好在他戴著資訊素遮蔽器,擋住了大半張臉,不至於暴露他的窘迫。
“……”蘭禮雖然未經人事,但對男性的這種反應並不陌生。他臊得體無完膚,想死的心都有。
蘭禮眼白急得通紅,看上去像一頭受驚的小鹿,越發橫衝直撞,想要儘快掙脫束縛。
海茵被他折騰得悶哼了一聲,語調抖得不成樣子,聽上去很難受。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蘭禮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海茵眼尾腥紅,喉結大幅度不安湧動,他用嘶啞得不像話的暗啞嗓音,說著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話:“雄主,您無需道歉,您可以對海茵做任何您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