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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笑。”
“那就別讓我笑,相愛的時間點對了就要把握!除非你能確定錯過了你不會後悔。”她需要人家推她一把。
“我發現我的哥哥是戀愛大師,兩性專家。”她表情軟化地舔舔唇,由眼睫底下偷睨“據說”她愛的男人。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有錯,明白愛你的人、關心你的人才會對你特別嚴厲,否則他人可視若無睹,任你自生自滅。
像打小時候開始,姑姑總是要求家裡的孩子做家事,不准他們偷懶,甚至買了一塊地養雞、養鴨還種菜,讓他們除草施肥,餵雞趕鴨,訓練他們比一般人強壯的體力,打起架來也不會在氣力上輸人。
雖然表面上會埋怨幾句,但私底下她非常感謝姑姑的用心良苦,這個社會並非全然良善,她讓他們有自保的能力,也能保護身邊的人,在她心目中,姑姑是擁有黑色羽翼的神。
而他,卻是除了家人以外,最能包容她任性的男人,他處處順著她,呵護她,想讓她活在沒有煩惱的世界裡,不需要憂傷和眼淚,只要快樂。
但她不知足地想要更多更多,想保有自我,又要他無私的奉獻所有,將他的愛視為理所當然,讓他無所隱藏的攤開自己。
“去呀!還發什麼呆,我要上臺了,這裡的空間留給你們,別再端架子,小心有報應。”
唐破曉的回應是衝著他背影大罵。
“死人妖,你上臺就上臺,幹麼拍我屁股,你不曉得很痛嗎——”
臺前的唐晨陽笑得燦爛如陽,朝著臺下的範丹提拋媚眼,心情十分愉快地以作惡的手猛送飛吻。
司徒悔的眼底佈滿烏雲,陰鬱如二月的風雪,飄起陣陣懾人寒意,即使春風吹過,也吹不敵乍暖遺冷的霏霏細雨。
他從不知道愛人是這麼累的事,時時刻刻的擔憂,處處得小心,初萌的愛情如冒出泥土的嫩芽,脆弱而纖細,不好好呵護難以開出鮮豔的花朵。
司徒一家現在確實被他搞得烏煙瘴氣,白清霜幾乎每天都來鬧上一回,怪他無情,拒不復合,怨司徒慶狠心,避不見面,恨官歌曇口口聲聲把她當女兒看待,卻一再讓她吃閉門羹,把官歌曇逼得快得躁鬱症,日日外出和人打牌。
計劃照他安排的進行,這一家子在他有心的撩撥下過得非常不快樂,夫不夫,妻不妻,父不父,子不子,彼此充滿懷恨和怨懟,家已不成家,只剩下一個空殼。
看到這樣的結果,司徒悔理應開懷地仰首大笑,快意惡有惡報,可是他發現自己高興不起來,心口沉甸甸的像壓了一顆石頭,怎麼也沒法開心。
他為了一件事深深後悔中,那就是他不該讓怒火燃盡了理智,動手打了他一心呵寵的小女人。
其實第一掌落下時他就想住手了,那一下肉擊聲像一根針扎著心窩,她沒喊痛,他卻心痛不已,想著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冷戰,絕不是他想要的,而是不知該如何開口道歉,每次一接觸她含怨帶憤的嗔怪眼神,他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說不出心中無限的悔恨。
此時他才明瞭,不論自己做了什麼,身邊若沒有人可分享,那份孤寂和蕭瑟是會噬人心,一點一滴將他掏空,更加寂寞地獨嘗勝利的苦酒。
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會明白地告訴她,他和司徒家的恩怨糾葛,就算她看不起他復仇的行徑,他也要拖她一起沉淪。
“司徒……”
幽然的女音傳入耳中,沉溺自己思緒的司徒悔這才回過神來。
“你要跟我說對不起,你把我打得好痛好痛,痛得我不能坐也睡不好,根本沒辦法翻身的只能趴著,像只愚蠢的海象。”
“對不起。”
“哼!別以為說對不起我就會原諒你,你讓我非常沒面子,還被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