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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為美麗的約瑟芬的健康乾杯……”
“是啊,”蒙巴爾說。
“可是,”安東尼接著說,“法國的約瑟芬不知有多多少少!”
“是啊,你看有多少呢,安東尼?”
“哦!至少有十萬個。”
“我同意你的意見;那又怎麼樣呢?”
“那麼,在這十萬個約瑟芬裡面,我看只有十分之一可以稱得上是美麗的。”
“太多了。”
“那麼就算二十分之一吧。”
“好吧。”
“那就是五千個。”
“見鬼!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算術簡直棒極了?”
“我父親是小學教師。”
“還有什麼呢?”
“還有,在這五千個約瑟芬裡面,我們剛才是為哪一個乾杯呢?……嗯!”
“對啊,你講得太有道理了,安東尼:有了父名,還得加上教名,為美麗的約瑟芬……”
“慢,酒已經喝過了,不能再祝酒了;要祝她健康,一定要幹掉以後重新斟滿。”
安東尼把杯子放到嘴邊。
“您看,我幹了,”他說。
“你看,又斟滿了……”蒙巴爾把酒瓶擱在安東尼的杯子上說。“好,我等著;為美麗的約瑟芬……?”
“為美麗的約瑟芬……洛利埃!”
蒙巴爾喝完了他杯子裡的酒。
“妙極了!‘’安東尼說,“可是請等等,約瑟芬·洛利埃,我知道這個名字。
“我不說沒有可能。”
“約瑟芬·洛利埃,這不是貝爾維爾釋站老闆的女兒嗎?”
“就是她!”
“啊啃!”車伕說,“您真是沒有說的,大老爺;真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啊!為美麗的約瑟芬·洛利埃乾杯!”
於是他喝下了他第五杯勃良第酒。
“那麼,”蒙巴爾問,“現在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上來啊,我的小夥子?”
“不知道;不過我一點也不怪您。”
“你真是太好了。”
“哦,我是個老好人!”
“那麼,我就來對你說我為什麼叫你上來。”
“我好好聽著。”
“慢著!我相信你杯子裡有酒比杯子裡空著更聽得進去。”
“會不會碰巧您過去是一位專治耳聾的醫生?”車伕挖苦地問。
“不是的,不過我經常跟酒鬼打交道,”蒙巴爾回答說,一面又斟滿了安東尼的酒杯。
“喜歡喝酒的人並不一定就是酒鬼,”安東尼說。
“我同意你的意見,我的好漢,”蒙巴爾說,“只有酒量不好的人才是酒鬼。”
“說得好!”安東尼說,他彷彿酒量好極了,“我聽著。”
“你對我說你不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上來,是嗎?”
“我已經說過了。”
“那麼你應該想到我是有目的的,是嗎?”
“據我們的神父說,任何人都有目的,不是好的就是壞的,”安東尼說教似的說。
“那麼,我的朋友,”蒙巴爾接著說,“我的目的是要在夜裡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到貝爾維爾釋站站長尼古拉-德尼斯·洛利埃的院子裡去。”
“到貝爾維爾去,”安東尼重複著說,他儘可能集中精力捉摸著蒙巴爾講的話,“我懂了……您是想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進貝爾維爾驟站站長尼古拉-德尼斯·洛利埃老闆的院子裡去會見美麗的約瑟芬,是嗎?啊,我的大少爺!”
“你說對了,我親愛的安東尼,我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因為洛利埃大伯全都發現了,他不准他女兒接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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