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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什麼話也不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似乎什麼變化也沒有，左靈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和雙胞胎一樣長著一張娃娃臉呢？

“誒，你你怎麼知道？”任啟明驚異地看著她，當年自己暗戀左靈，但是卻沒有勇氣和左靈說話，在偶爾間得知左靈的生活並不是那麼好過，他才會偷偷地買東西往左靈的課桌放，明明都沒人發現。

“我不小心發現的。”左靈笑了笑，之所以會發現是因為很在意為什麼自己書桌會不斷有食物可以吃，所以才會偷偷地觀察，這才會發現這個男生往自己課桌塞東西，只不過那時候她害怕會拖累他，才什麼都沒說，“這麼多年過去，我沒能來得及和你道謝呢，謝謝你當時幫我那麼多。”

“沒，沒有的事。”任啟明臉色微紅，有些害羞地說道，“其實，看到你現在很好，我就很開心。”

“對了，你為什麼會在茅山學習法術？”

“這個……”任啟明笑了笑，移開了視線，“那個，聽當時的同學說，你可能是見到鬼了，所以，我就想……”

“所以，你去學習法術？為了我？”

“嗯。其實，我悟性太差了，學了那麼多年也學不到什麼，本來是想說學好法術可以用來保護你的，可現在，好像沒用了。”任啟明又看向了左靈，這個人已經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女孩不同了，還是那般好看，卻又變得更加耀眼了，“你已經不用我保護了。”

心頭上湧起一股溫暖，左靈看著面前的男生，不自覺地笑了，原來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有一個人那般擔憂著自己，在意著自己，甚至是為了自己去學習所謂的法術，這樣一想，左靈突然發現，原來那段時光，真的沒有想象中那般孤獨，“啟明，謝謝你。”左靈說著，便是上前，抱住了任啟明。

突然被人抱住，而且物件是自己暗戀了那麼多年的人，任啟明是緊張到幾乎說不出話，他總覺得，這輩子什麼都值了，哪怕要為這人死去，也無所謂了，他感覺到自己整張臉都發燙了起來，但還是鼓起了勇氣，回抱住了左靈，“我，左靈……”

左靈鬆開了對方，有些好笑地看著任啟明，“你的臉好紅。和那時候一樣。”

“是，我，其實。”任啟明捏著衣角，看起來比之前還要更緊張，“其實，我喜歡你，左靈。”

“嗯？”

“我從很久之前就喜歡著你了。這次能再見到你，真的，很開心。”任啟明閉起眼，努力地將想要說的話都說出來，“我知道，我沒有勇氣，只能偷偷地喜歡著你，不過你不用感到煩惱，也不用回應我的感情，我喜歡你就好了，哪怕我現在的法術不好，我也會拼盡全力，保護你，雖然你已經不需要我保護了，那也沒關係，總之，我喜歡你。”

左靈愣愣地聽著面前男生的話，有些不自覺地摸了摸鼻子，隨後笑了，“被人喜歡著，真好。啟明，很謝謝你喜歡我。雖然，我是不能回應你的感情的。不過，我也很喜歡你。”

“真的？”任啟明睜開眼，呆萌地看著左靈，“喜歡，是……”

左靈眨了眨眼，隨即才說道，“單純間的喜歡？”

任啟明像是洩了氣一般有些懨懨地垂著頭，不過很快，他又抬起頭，一臉堅定地看著左靈，“不管是哪種喜歡都好，反正，只要是左靈的，我就很開心。”

左靈看著那張可愛的臉，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哄小孩子一般，“嗯，喜歡就好。”

任啟明看著左靈，眼中是充滿了不捨，“我得回去了，左靈，你可要好好照顧好自己。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嗎？”

左靈思索了一下，才點了點頭，“應該有吧。”前提是希望不要和茅山有太多的關係。

“好。”任啟明滿意地點了點頭，“那，我們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