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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道:“死蓮花,如果魯方和李菲都是被殺人滅口,那王公公為什麼也死了?”
李蓮花皺起眉頭:“王公公究竟是如何死的?”
方多病的眉頭更是皺得打結:“被不知道什麼猛獸吃得精光,只剩副骷髏架子。”
李蓮花吐出口氣,喃喃地道:“說不定這世上真有千年狐精、白虎大王什麼的……”方多病本要說他胡說八道,驀地想起那些虎爪不似虎爪、狗腿不像狗腿的足印,不禁閉了嘴。
卜承海凝思了好一會兒,突然道:“皇上召見趙大人三人,結果如何,或許方大人能夠知曉。”他在大理寺任職,並不能隨意入宮,但方則仕身為戶部尚書,深得皇上信賴,皇上既然是為公主之事意圖興修土木,而那公主又將許配給方則仕的公子,或許方則仕能夠知曉其中的隱情。
方多病一呆,跳起身來:“老子回家問我老子去。”
李蓮花連連點頭:“是極是極,你快去、快去。”方多病轉身便去,那令牌始終就不還給卜承海。
方大公子一去,卜承海微微鬆了口氣,李蓮花在牢中微笑,過了一會兒,卜承海竟也淡淡一笑:“多年未曾與人動手了,真有如此可笑?”
李蓮花嘆道:“方大公子年輕氣盛,你可以氣得他跳腳,但不能氣得他發瘋。”
卜承海板著張臉不答,又過了好一會兒,他緩緩吐出口氣:“皇上召集魯方五人入京,乃是因為十八年前,這五人都是京城人氏,魯方、李菲、趙尺與尚興行四人當初年紀尚輕,也學得一些粗淺的武藝,曾在宮中任過輪值的散員。後來皇上肅清冗兵冗將,這幾人因為年紀不足被除了軍籍,而後各人棄武習文,考取了功名,直至如今。”
“宮中的散員……”李蓮花在牢裡慢慢踱了半個圈,“除此之外?有何事能讓他們在十八年前留下姓名?”要知十八年前皇上肅清冗兵,那被削去軍籍的何止千百,為何宮中卻能記下這幾人的姓名?
“這四人當初在宮中都曾犯過事。”卜承海道,“做過些小偷小摸……”他語氣微微一頓,“當初的內務府總管太監是王桂蘭,王公公的為人天下皆知。”
李蓮花點頭,王桂蘭是侍奉先皇的大太監,二十二年前先皇駕崩,王桂蘭轉而侍奉當今聖上,直至當今皇上登基八年後去世,地位顯赫。王桂蘭雖是深得兩朝皇帝歡心,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酷吏脾性,他雖不貪財,自然更不好色,也不專擅獨權,但宮中一旦有什麼人犯了些小錯落在他手中,那不脫層皮是過不去的。既然魯方几人當年少不更事,撞在王桂蘭手裡自是不會好受。
不過王公公當年教訓的人多了,卻為何這幾人讓皇上如此重視?卜承海頓了一頓,又道:“這也不算什麼大事,但這幾人的記載卻與他人不同。”
李蓮花極認真地聽著,並不作聲。又過了好一會兒,卜承海才道:“據內務府雜錄所載,這幾人被王公公責令綁起來責打四十大板,而後沉於水井。”
李蓮花嚇了一跳:“沉入水井?那豈不是淹死了?”
卜承海的臉色很不好看,僵硬了片刻,緩緩點了點頭:“按道理說,應當是淹死了。”
李蓮花看他臉色,情不自禁乾笑一聲:“莫非這幾人非但沒死,還變了水鬼從井裡爬了出來?”
卜承海的臉色一片僵硬:“內務府雜錄所記這四人‘翌日如生,照入列班,行止言行,無一異狀’。”
李蓮花忙道:“或許這四人精通水性,沉入井中而不死,那就不算什麼難事。”
卜承海的臉色終是扭曲了下,一字一字地道:“他們是被縛住手腳,擲入井中的……此事過後,宮內對這幾人大為忌憚,故而才藉口將他們除去軍籍,退為平民。”
李蓮花嘆了口氣:“這四人死而復生,和那極樂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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