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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真的是落陽穀的人?
侍衛賠笑著回答:“回小姐的話,這兩家行蹤一向神秘,就算來了,大概也不會露面。”
雀舌微感失望,小王爺點一點頭,“現在開始吧。”
侍衛點頭,便有人高聲報名:“安榮小王爺到——”
鬧哄哄的演武場安靜下來,小王爺緩緩地往裡走,湯九律和楚雀舌跟在他身後,幾十名錦衣侍衛緊隨其後。
小王爺站到臺上,簡單說了幾句,無非是國家太平,雖然崇文,但是馬上得天下,尚武之風不可廢,今天的武林大會雖然由他招集,卻並不以官身干預,一切都照江湖規矩辦,大家不必拘謹之類的。
於是公推在座年歲最長、最具德望的三指老人主持大會,那三指老人雖然武功平常,卻喜歡打抱不平,為了救人受了無數次傷,十根指頭也落得只剩了三根,江湖中人人敬重,他來主持自然絕無異議。
這次大會旨在選拔新任武林盟主,自然是比武決勝,擂臺上不多時便是幾組人馬捉對廝殺,一時間熱鬧不已。
雀舌站在小王爺身後,卻慢慢地心不在焉起來,望著校場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時間也找不出半張熟悉的面孔,心裡不免空蕩蕩的。
單落紫揹著包袱,神色倉皇地衝進校場,一路往裡鑽,慌張中不免擠到旁人,引來一陣咒罵。場上雖然都是粗人,但這種場合都不便發難,落紫瞧上去又是一介瘦弱女子的模樣,只好讓著些——居然讓她一路擠到內場。
擂臺上六個人分成三對,此起彼伏地打得熱鬧,臺下面對面布了兩排太師椅,當先一人錦衣華服,頭戴金冠,多半是傳言中的安榮小王爺,其他人並不認識,想來也是武林耆宿。
落紫只簡單掃了一眼,便凝神聽身後動靜,果然沒有多久,便有人發出越來越大的騷動聲,她回過頭去,正是那天的紫衣人,心下不免暗暗叫苦。
好在那些人被人群擋在後面,不得進來,卻不放棄,退到門口守株待兔。
落紫越發著忙,眼光一閃,卻瞧見那幾日來一直魂牽夢縈的面孔,急忙擠過去,笑道:“韓公子。”
韓不及倚在牆角,手裡握著一隻葫蘆,自顧自飲酒,並不理她。
落紫左右張望,“公子一個人嗎?”
“走開!”韓不及淡淡地說。
“憑公子的武功,今天的桂冠非你莫屬啦!”落紫不把他的冷淡放在心上,努力尋找話題。
韓不及又喝了一口酒,一言不發。
“我有件東西,想要獻給公子——”落紫像是想起什麼,從包袱裡摸出一件東西。
韓不及瞟了一眼,目光瞬間凌厲,“你從哪裡得來的?”
“信陽府。公子走了以後,我在街上撿的——”落紫坦然道,“我一見就猜是公子的東西,便收了起來。”
“你如何知道是我的東西?”韓不及接過她手裡的匕首,輕輕摩挲,鞘上的和田白玉在陽光下散發著柔和的玉光。在信陽府遺失了它,他恍惚地以為,那些過去便從此遺落,永遠不會再回頭,他也就死了心。沒想到今天,她出現的時候它也出現了,這是天意嗎?
“味道。”落紫微微一笑。
韓不及皺眉,“味道?”
“這柄匕首上,有和公子身上相同的味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落陽穀有種天生奇花,名叫檀生,四季花開,在谷中長住的人,身上都不免沾上檀生香味,只這香味極淡,且與檀香極為類似,尋常人不可能分辨。
“這個恕我不能相告。”滇中囚蠱門的人慣於用毒,對氣味的敏感度自然高於常人,這些現在卻不便說。落紫為難地皺眉,又很快地說,“請公子相信我絕無惡意,我只是想——”
韓不及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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