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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冽：&ldo;那不過是氣話。&rdo;

&ldo;是不是氣話只有你自己知道。&rdo;

甘冽的情緒激動起來，&ldo;到底要怎麼樣你才相信我？&rdo;

&ldo;相信什麼？&rdo;虞柔步步緊逼，似乎在逼他剝開外殼，將心赤裸裸地放在她面前，將對她的情感完全表達出來。

&ldo;我愛你，我愛你，我以為我可以做到不再愛你，我以為我能夠忘記你，但是我還是錯了，我沒辦法……&rdo;甘冽語氣沉痛，捂著臉，看不到他的表情。

有一瞬間虞柔甚至覺得他要流淚了，但是當他抬頭時，他的神色卻堅毅認真，眼裡即使有細碎的痛苦，但是掩飾不住他噴發的情緒。

&ldo;你……&rdo;虞柔說不出話來。

&ldo;虞柔，你還要我卑微到什麼地步，要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的心裡從頭到尾只有你？&rdo;甘冽伸手捧著她的臉頰，他有點用力，虞柔感覺到一絲緊張和疼痛。

&ldo;我……我不知道。&rdo;

她像是退卻了，像個不能坦誠面對的逃兵，搖著頭，讓他鬆開自己，

甘冽：&ldo;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只有一點點。&rdo;

&ldo;你別說了，我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總之，我不會同意復婚的。&rdo;

虞柔推開他，站了起來，朝著臥室走去。

甘冽眼裡閃過失望，他看著她說：&ldo;也許愛你就是一種錯誤，但是我寧願一錯到底，我不會再放手了。&rdo;

虞柔腳步頓了頓，但還是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

甘冽整夜沒睡，而虞柔則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虞柔起來得比較晚，本以為甘冽應該走了，但是一開啟門，就看到他坐在餐廳吃早餐。

李阿姨在廚房裡忙碌。

因為昨晚的交談，以至於兩人現在對視起來氣氛和感覺都變了味，有點曖昧還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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