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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入探索,輾轉吮吸,唇舌化為有力的攻殲武器,佔領檀口內的每個角落。可是,他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卻依然感受不到任何溫度,她的身子依舊冷冰冰,這真使他氣惱。
一氣之下,那慣性的咬齧又開始了,如果愉悅和陶醉不能降服她,那麼痛呢。他想要讓她痛,想要用痛來喚醒她的麻木,喚醒她的冰冷,喚醒她的無動於衷……
越是徒勞無功,越是要讓她痛。他那慣用的咬吻/又開始了肆無忌憚橫行了。冥玄汐掙不脫*無*錯*小*說 m。qulEdU。,乾脆也狠心反咬,從互相深吻/到互相咬齧,這其中,多少愛恨糾/纏,已然牽扯不清。
初夏的風暖暖地拂過,偶爾撩開紗縵,裡面的畫面乍現。待外邊的人要定睛瞅個仔細,風一過,那紗縵又垂下掩合,無奈地轉移視線,惱人的夏風又把紗縵輕輕掀起一角,待回神,又不得見。
如此這般往復,將人的心撩得癢癢的。
此時此刻,守護在龍輦四周的守衛,包括梅琅就有這種感受。
可是陷入煩燥之中的左曜卻是完全不管別人怎麼想,他的心裡眼裡只有冥玄汐一個,他想要征服的也就只有冥玄汐一個。他想要她屈服於他,他不信她的心裡沒有他,他非扒開她的心看看不/可。
心倒是沒有扒開,但她的衣服卻被他扒開了。他心急火燎,怒氣衝衝。咬吻/已不再滿足於他心底的渴望,衝動之下,他已經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只想用行動去證實她屬於他。
管她是冥玄汐,還是梅姑,他就是屬於他的,再沒有任何人可以搶走。
冥玄汐面對左曜突然如來的狂躁與欲/望,也嚇了一跳。掰扯較量之間,絲帛撕裂之聲格外刺耳,幾乎把所有就近的隨護將士都嚇了一跳。
這其中,也包括了騎在高頭駿馬上,與龍輦並轡而行的梅琅。
梅琅與前頭的沈浪立即豎起耳朵,俊龐微微變色。
不會吧?這個看似冷冽如冰山的天子,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路途之中,就行這檔子事。這也太悚人聽聞了吧。
梅琅心裡突然想到還沒有把冥玄汐就是梅姑的事告訴左曜。如今,靈果已經差不多全部找到,是不是可以將這事告訴左曜了呢?
不過……
梅琅無奈地勾唇苦笑,看此情形,告不告訴似乎沒有多大的關係呀。是不是梅姑,左曜似乎都要定了,沒有什麼差/別呀。
可是在龍輦內的冥玄汐卻覺得差別可大了,她畢竟還沒有恢復記憶,對南宮傲也依舊有著天然的依戀感,她怎麼能容忍左曜如此不尊重她,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
然而左曜服下兩季靈果之後,今非昔比,功力又比以往更勝兩倍,力大無窮似的,讓冥玄汐一時半會兒還真反抗不過來,被他撕裂了衣衫,露出光潔的香肩和一條膚如凝脂的玉臂。
左曜用嘴啃咬住她的香肩,繼續下一步動作。
那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往下探去……
“嘭——”
失重感突如其來,正在熱情似火,牽扯不清的左曜和冥玄汐突然像一團雪球似的向前滾了出去。
“陛下——”
沈浪和梅琅大吃一驚,根本來不/及反應去救人。眼睜睜地看著龍輦中的兩人滾了出去,飛過前頭跪倒的八匹馬背,疾甩出去,幸而被一株大樹幹攔阻了去路,重重地沿著樹幹摔在了地面。
這還算是幸運的,在危急中,左曜死命抱著冥玄汐,微一點足,才得以飛過急跪的駿馬,否則,摔在馬蹄下,難免要受傷了。
梅琅和馬凌疾速飛到左曜和冥玄汐身邊察看傷情,沈浪則緊急勒停受驚奔跑的馬匹,檢視出事的原由。
馬凌怒道:“沈大人,梅將軍,你們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