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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巴放乾淨點,你是個婦道人家,講的話傳出去能聽嗎?」
「我說的不能聽,你做的就能聽嗎?四處跟野狐狸風流苟合,晚上出門,都是天亮才回來,只要餵飽你的那片肉,你就忘了你自己叫誰名啥了?」
辛漢宕氣得渾身發抖,她越講越粗俗,他不是不想跟她做夫妻,是她太過誇張,讓他根本就難以忍受。
他下了床,甩上大門,華巧香跟著他到書房去,一路上吵吵鬧鬧,大肆咆哮,連辛家的僕役都被吵醒了。
辛總管看不下去,不斷出面保證辛漢宕真的是出外做生意,華巧香罵他狗奴才,連餿水都拿起,朝他倒了過去,辛漢宕打了她一巴掌,才制止她這些瘋事。
但是她反倒跑出辛家門口,半夜時分跑到鄰里處大呼小叫,胡說八道辛漢宕虐待她,要打死她,真的把天地都快吵翻了。
鄰里不願惹事,緊緊鎖緊屋門,這些時日,大家都見過這位辛家少奶奶,上次還有地痞流氓為了她雙親的事來辛家鬧事,誰都不願意跟她沾上關係。
辛漢宕氣得無力,癱坐在椅子上,辛總管更是老淚縱橫,他扶持了辛家幾十年,怎知道少爺不顧周遭反對,硬是娶進這種女人。
只有牛伯搖搖頭,退到一邊去,他早在華巧香進門前就預言過了,那種硬是推銷女兒的岳家,保證是有問題的,是少爺年輕氣盛,聽不下他的勸。
辛漢宕無力的舉頭望天,為什麼相親那些時日,華巧香如此的溫柔可人,娶進來後,卻是大大不同,讓他有時都開始懷疑,華巧香難不成有兩個人嗎?
辛漢宕仍為了辛家生意疲於奔命,為了拓展客源,他特地宴請一些素未謀面,卻很有可能向他買米的商家。
座席上,石高野竟帶著華清泉來了,他不請自來,商家也對他向來忌憚三分,不敢得罪他,他要入座,誰敢阻擋,連忙就添了兩把椅子。
他這些時日憔悴消瘦,反倒華清泉臉如滿月,他不知在座的還有辛漢宕,他只是跟著石高野出來,坐進位子,只好默默的向辛漢宕微微點頭致意。
石高野在座席間就提起了自己剛進了一批好米,這場宴席變成是在替石高野銷貨,辛漢宕吃了悶虧,氣得暗自捏心,神色更加的難看起來。
倒是華清泉沒想到辛漢宕瘦了這麼多,他雖一直叫自己對他死心,但是見到他一臉憔悴,他原本就是心軟的人,根本就狠不下心,他不禁在離開前,向著辛總管問道:「請問辛少爺他最近是太操勞了嗎?」
辛總管狠狠的瞪了他兩下,這兩句話是幸災樂禍,還是風涼話?他們辛家走到這個田地,與石高野大大有關,華清泉每日陪在石高野旁,難道還不知曉嗎?他問這話根本就是嘲訕來著。
「多謝你們石老爺的手段,我家少爺最近的確忙死了。」
辛總管回意不善,華清泉聽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他側眼望自辛漢宕,辛漢宕也正拿著一雙眼睛望著他瞧。
他不由自主的臉紅了,明明知道自己在辛漢宕的心裡根本什麼也不是,但是他忽然手忙腳亂起來,一下撲撲自己的衣服,一下又整整自己的髮絲,石高野跟其餘的商人談得高興,根本就沒顧及他,他走到這間客棧後面的小園裡。
他越走越慢,他能感覺辛漢宕就跟在他身後,他停下了腳步回身,險些撞上了辛漢宕,他腳步不穩,兩手撲在辛漢宕厚實的胸膛上,辛漢宕屏住了氣息,望著他嬌紅的臉蛋。
月亮剛上了枝枒,清風一陣襲來,華清泉抬頭痴痴望著辛漢宕,辛漢宕氣息一窒,明明這些時的如此的勞累,連華巧香向他求歡他都沒有興致,為什麼只是華清泉雙手撲在他的胸前,他的氣息就開始急促了些。
隱隱約約的,春滿樓裡的一些模糊不清記憶,被眼前花般的男子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