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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許是這樣……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rdo;

&ldo;你覺得我能保護你，是嗎?對你有好處?但為了做到這點必須協助我。你是怎樣認得大個子保爾的?你為什麼到這裡來?你為什麼要尋找這張相片?&rdo;

她用非常低的聲音說：&ldo;我請求您，不要問我了……有一天我會對您說的。&rdo;

&ldo;但必須馬上就說。浪費了一天，哪怕一個小的都太多了。&rdo;

趁她不提防，他繼續撫摸她。由於他吻了她的手，還沿著手臂往上吻去，她以極其厭煩的態度懇求他不要這樣，他才不堅持這麼做，並且也不再用&ldo;你&rdo;來稱呼她。

&ldo;請您允許我……&rdo;他說。

&ldo;再來見您?我答應您。&rdo;

&ldo;還信任我嗎?&rdo;

&ldo;是的。&rdo;

&ldo;在這期間，我能為您做些什麼?&rdo;

&ldo;當然，當然，&rdo;她很快地說，&ldo;陪著我吧!&rdo;

&ldo;您害怕什麼?&rdo;

他覺得她在發抖，她聲音低啞地說：&ldo;今天晚上我進來時，覺得有人在監視這房子。&rdo;

&ldo;是警察嗎?&rdo;

&ldo;大個子保爾……大個子保爾的朋友們……&rdo;

她說出這個名字顯得很恐懼。

&ldo;您能肯定嗎?&rdo;

&ldo;我好像認出他了……靠在堤岸的欄杆上……我也認出了他的主要幫兇，一個外號叫阿拉伯人的人。&rdo;

&ldo;您有多長時間沒有看見大個子保爾了?&rdo;

&ldo;有幾個星期了。&rdo;

&ldo;因此他不知道您今天到這裡來?&rdo;

&ldo;不知道。&rdo;

&ldo;那麼，他在那兒幹什麼?&rdo;

&ldo;他在房子周圍不懷好意地轉來轉去。&rdo;

&ldo;也就是說在侯爵的周圍?……也是為了和您一樣的目的?&rdo;

&ldo;我不知道……有一次，他在我面前說他恨侯爵恨得要死。&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您認得他的共犯嗎?&rdo;

&ldo;只認得阿拉伯人。&rdo;

&ldo;他在什麼地方跟他碰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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