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誰還不是個破拆小能手呢(第2/3 頁)
就是不同的時代,不同的機遇。
當小夥伴們在驚嘆這張畫的時候,萬長生嘴邊卻難得的浮起點複雜表情。
冷笑或者哂然都說不上,但終歸是有點感慨的,也許這就是他從來沒有自視甚高的原因。
藝術家終究是要為這個社會付出的。
藝術存在的價值,不是為少數人歌功頌德,也不是成為少數人的玩物,應該為普羅大眾服務。
這是一個廟守掌管觀音廟的時候,就應該明白的道理。
有天賦,有才華的藝術家,當然有資格在艱難的歲月轉身離去,追求自己的價值最大化,這絕對無可厚非。
但有些人卻從來沒有心繫過這片土地,只是在這麼多人從煉獄中爬出來重塑輝煌的時候,才裝模作樣的歸來。
那樣的回歸,對這片國土沒什麼意義,甚至是種嘲諷。
一直待在蜀中的青年藝術家,對這點感觸頗深。
在他的心裡,更崇尚那些留下來,默默耕耘,竭盡全力保留藝術、維護藝術的人物。
這才是國家的脊樑。
不過這會兒,他在意的還是這種中西合璧探索,偉大的建築師、著名油畫家,都在國外很多年,對中西方文化理解很深。
萬長生這土財主也就去過一次義大利,浮光掠影的看了看外面的世界,最多算是有點輪廓感受。
現在卻直接從兩位前輩的作品中,抄近道,汲取人家的養分。
其實趙無極早年第一場畫展就在江州舉辦,那會兒也跟無數國內畫家沒多大區別,是到法國以後才逐漸成為抽象派大師,貝大師同樣也是在國內度過幼年時光,然後接受西方建築影響。
不管他們的風格流派是什麼,都若隱若現著中國元素。
所以這一切,在萬長生眼裡,沒有國籍政治的批判,沒有藝術流派的傾向,眼裡只有對前輩們在中西合璧道路上探索的揣摩。
因為這個世界終究是會越來越融合,故步自封的躲在院子裡不聞窗外事,是要被時代拋棄的。
可能萬長生的不同之處就在於,他又要思考藝術家的創作感受,還下意識的會按照廟守或者說團隊領袖的遠眺目光來看待眼前的一切。
他有責任把自己能帶領的部分做得更好。
當然,眼前肯定是要請所有的小夥伴們好好吃一頓。
平京分部的平日難得聚上,那就吃好點,作為曾經的國際外交接待飯店,國宴標準的餐席,樂得小夥伴們紛紛拍照回大美社群裡顯擺。
把連夜在798考察學習的小組也羨慕得要死!
萬長生也快活,一花一樹,一牆一景都是能讓他細細品味的藝術作品呀。
然後這會兒卻聽見自己的鈴聲響起,接聽一看,竟然是蘇沐楠:「啊,蘇老師您好,已經在江州安全落地了嗎?」
那邊蘇沐楠的聲音卻充滿了難堪和不安:「你,你在哪裡?你現在怎麼樣?」
大圓桌邊的小夥伴們聽見蘇老師的稱呼,立刻相互鬼臉,瞬間的安靜以後,又在有些心思機靈的傢伙帶領下,煞有其事的各自討論起事情來。
看來萬長生的情商,也在影響自己的小夥伴了。
萬長生卻有點摸不著頭腦:「我?我沒什麼怎樣,這時候……我在學習貝聿銘的建築、趙無極的畫作,嗯,挺有意思的。」
蘇沐楠的聲音帶著難以抑制的羞愧:「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剛剛才看到那篇在網上傳播的文字,我真的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樣的汙衊和傷害……」
哦哦哦,原來是因為這個,萬長生嘿嘿嘿的笑起來,還儘量讓自己輕鬆點:「這事兒我上午就看見了,我們簡訊交流的時候就看見了,其實網上已經罵了我大概有一個月,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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