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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身體差不多長的勺子,滿臉幸福的挖著蛋糕。
她倏然抬起頭看他。
“你一開始能看到小碎,是因為本身具有微薄的靈力,在靠近我的時候產生共鳴,恰巧小碎又很懶,平時不太隱藏身形。”白初一面無表情的慢慢說話,聲音沒有一點起伏,“原本經過月哭的青檀之光,你身上的這點靈力和你的記憶都會一起消失,但現在,顯然在某個環節出了點差錯。”
他見她一臉聽天書的表情,皺了皺眉,繼續說:“我認為這種情況和那隻千年猰貐的靈體有很大的關係。它一直寄宿在你的身上,用你的生氣養著,因此在它的元神被滅的時候,可能有一部分靈力化進了你的體內。”
馬荊棘還是很迷惑,但已經有一點點聽懂了。
——怪不得最近一直覺得睡不醒,看來是這隻猰貐搞的鬼。那天睡得渾身不爽而第二天白初一手上又受了傷,估計是那一晚他們已經打過一架了!她有些後怕,拍了拍心口,好奇問道:“那傢伙現在呢?”
小碎抬起滿是碎屑的臉,替他回答了:“當然是被月哭滅了。你不也親眼看到了嗎?拜託挑個有點水平的問題好不好?”
她一愣:“那不是夢?”
“不是夢,是在一個特殊的時空夾層裡。”他鄭重的接下去說,“其實這件事是我的錯。這隻神獸應該是先祖豢養的,在被主人賦予任務之後,主人就死了。它一直沒有辦法回去覆命,靈體被修行頗深的法師封在村口石獸中。但被封的時間太久,心有執念又無人引導,漸漸的就變成了凶神。”
見她還是不明白,小碎舔了舔手指,解釋說:“簡單來講,就是那傢伙的意念從‘向主人覆命’變成了‘向主人復仇’。”
她低聲驚呼:“它一直想找你復仇?”
“它長時間的困在那個地方,怨念慢慢發散,久而久之就附在了離水邊最近的那戶人家裡。那戶人家去世之後,又附在了女主人生前用過的東西上。直到遇到像你這樣有一點靈力卻沒有自覺的人,才得到了離開的契機。”
她聽的背上一陣惡寒:“那天我遇到的譚婆婆,就是這戶被附身的人家已經去世的女主人?”
“不錯。”
她急忙摸下頭上的那隻簪子,看了一眼,又看一眼,心裡害怕,又實在捨不得扔,一張臉扭曲成苦瓜狀。
白初一微微笑:“現在猰貐的元神已經灰飛煙滅,這只是一支普通的簪子。”
“真的?”
“真的。”
她輕輕的吁了口氣,這才把簪子收回去。又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急忙問道:“照你這麼說,我會莫名其妙的注意你,覺得很久之前就認識你,甚至是做夢都會夢到你,都是因為被那個傢伙的元神附體,無論如何要找到你的關係?”
“可以這麼說。”
“那之後,我就不會整天想見你,想跟著你了?也不會夢到你了?”
“不會了。”
馬荊棘大笑三聲,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說的那些話,她還是將信將疑,但也並非完全不信了。否則,怎麼解釋眼前那個抱著勺子大嚼的拇指姑娘?好吧,生活無奇不有,怪事無處不在。她就權當愛麗絲夢遊仙境好了,只是如果今後總是看到兩個頭或者八隻腳的妖怪走來走去,那滋味也不好受……
白初一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繼續說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有很多並行空間存在,只是人類看不到。就好像有些聲音的頻率人類聽不到,其他動物卻能聽到,只有少數人能看到這些並行的空間,但這種能力非但沒有用,還會給生活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他的一番話,聽的馬荊棘不停點頭。忙不迭的問他要是想看不到該怎麼辦。
“月哭的青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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