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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好男人。
“那你不討厭他嘛。”
“不討厭啊。其實有個這樣的朋友也不錯;錯就錯在我們兩個不只是朋友!”
當初要是繼續維持朋友的關係就好了。
“那——要是以後你再見到他,你打算怎麼做?”陳小竹倒是挺好奇的,
“怎麼做?”
依她目前的想法,當然是上前狠狠教訓他一頓:不過,或許她不會這麼做吧。
“我也不知道,看我那時候的心情如何,再做最後的決定。”也許叫他請吃一頓大餐,補償她的精神損失也說不一定。
“這麼看來,你的‘情傷’復原得很好嘛。”陳小竹調侃說著。“—點都看不出來,你是被愛人拋棄的苦命女人。”
江文靜大笑。
“什麼情傷,苦命女的!”這還是這兩個月來,她第一次開懷大笑。“你這是從哪聽來的馬路訊息。”
“難道不是嗎?”陳小竹故作沉思狀。“要不然,你何必躲到我這小地方來‘療傷’?”
“什麼療傷!我是跑到你這來避難的。”想起自己是為何而來,她就一臉驚恐。
“你不知道我媽多會念人,從婚禮那天起,我已經被她唸了整整兩個月了。”她拍拍胸脯,心有餘悸的說:“如果我再不出門避難,再這麼任她無止盡的念下去,我肯定會精神分裂;到最後被法院判定為一個無行為能力,需要監護人的人。”
“沒那麼嚴重吧?”
“什麼沒那麼嚴重!就是有這麼嚴重。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連工作都不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跑來你這!”
“聽起來,好像還滿嚴重的。”
“小竹,如果你當我是好朋友,就聽我一句勸——千萬不要為結婚而結婚。”像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倉皇結婚是很危險的。”
雖然她和楊瑞丹也是相識一段時日之後才決定結婚:但是在這之前,她就知道自己一點也不愛他,甚至也不覺得他愛自己,只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在一起……
雖然“愛情至上”這話聽來既老調又不切實際:但是,她決定下—次再和男人論及婚嫁時,她一定要百分之百確定,男方在向她求婚時是真愛著她的。
“就算是你媽拿著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脅你,也決不能答應!”
想當初她就是屈服在她媽的威脅、恐嚇,才會發生這種倒楣不幸的事。
“小竹,你是寫愛情小說的,應該更明白有愛的婚姻才是幸福的,對不對?”她抓著陳小竹的肩膀要求她贊同。
陳小竹被她晃得頭暈腦脹的,不得已只好說:
“對!文靜你說得真是好。”
其實她心裡想的是——我寫愛情小說,和明白有愛的婚姻是否幸福有什麼關聯,我爸媽是相親結婚的,還不是—樣過得幸福又快樂。
“雖然愛這個字對我們這年紀的女人來說,有點不切實際。”她們都已經二十七、八歲了,考慮的物件當然不能像以前一樣,自己喜歡就好,還得要考慮對方的經濟能力、身家背景、未來“錢”途之類的事,至於愛,是到最後才慢慢培養的。“但是,這種做法是本末倒置,一點都不正確——你說對吧?”
“對!”陳小竹反射性的點頭,還不忘諂媚至極的鼓掌叫好。
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不禁納悶,文靜不是常嫌她總寫些天花亂墜、騙死人不償命的夢幻愛情故事;還勸她寫點“人生的真實面”,怎麼現在反倒是文靜在她面前訴說愛情的重要性。
嗯,看來她受到的刺激真的不小。陳小竹在心裡想。
“所以,下一次。”江文靜乾脆站在椅子上,加強她宣誓的決心。“我一定要和一個很愛、很愛我,而我也很愛、很愛他的男人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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