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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漸漸放鬆,鼻子輕嗅還聞到了皂角的味道,很清爽,她嘟囔道:“跟我不像,我比你軟。”
羅天馳笑起來:“是挺軟的,尤其是……”
駱寶珠惱道:“不準說。”
真不知他怎麼那麼沒臉沒皮,什麼都能說出口。
他垂眸看她,她的臉很紅,芙蓉似的,眼睛也好像染了這豔光,水盈盈的閃動,懷裡抱著這樣可愛動人的妻子,他實在忍不住又動手。
只是幾件裡衣,瞬時就被拋在了踏板上。
駱寶珠只覺身體很冷,可包裹著她的身體卻又燙得像火,要把她燒熱了融化了一般,她在他懷裡輕顫,被迫的仰著頭被他親吻,被他一雙手探索。好像駿馬從草原上疾馳,攀上山峰,順著水流又回到谷底,一整片風景盡收眼底。
還未開始,她已覺得疲倦,察覺到他最終的意圖,一觸即發,她下意識四處尋找東西,想躲藏。羅天馳卻抓住她的手,沉聲道:“珠珠,洞房就得做洞房的事情,你別怕,我會輕點兒的。”
沒碰過女人,可自從吻她之後,他對男女之事漸漸有了興趣,而今也準備嘗試這滋味,因他知道自己的慾望所在,就好像在沙場上,心中存著的信念,一定要贏得勝利一樣。
那是隻可進不可退的念頭。
駱寶珠聽到他這麼說,心頭狂跳,可也知道這節骨眼上自己無法逃開,她哀求道:“你別騙我,我怕疼,你……”她想到剛才看到的,嚇得摟住他脖子,緊緊摟著他,“我怕啊。”
聲音極是嬌弱,如同她的身體,無一處不軟,便是這溫柔鄉叫他全身的血都匯聚在了一處,羅天馳一隻手掐住她的腰,不讓她扭動,輕聲道:“別怕,就只這一次。”
人生裡的“這一次”好似刺刀般貫穿了她。
駱寶珠哭得昏天暗地。
秋羅跟鶴草兩人站在外面,都覺得自己身上好像割肉般的疼,差點想衝進去,只奈何初為人妻勢必要受這種苦的,誰也攔不住,只得祈禱羅天馳能快些。
疾風驟雨席捲過山林,駱寶珠覺得她像片落葉似的,被吹得七零八落,被吹得只剩下一口氣勉強苟延殘喘。
想著妹妹今日的洞房,駱寶櫻也正擔心,因她知曉羅天馳不是個溫柔的人,不過夫妻間的床笫之事,她實在不好與羅天馳說。在床上翻了個身,正要入睡,衛琅回來了,帶著一身的酒味。
看到她尚未睡著,他一句話不說,彎下腰就親她,她皺眉道:“真臭,可是替天馳擋酒了?瞧瞧你,醉醺醺的,快些去洗一下。”
“知道是幫天馳,你還嫌棄我?”衛琅手撐在她兩側,輕聲道,“寶櫻,我想你了。”
月光下,他臉頰微紅,眸色映著月光,閃耀著迷人的光澤,駱寶櫻心頭一跳,手指點在他胸口:“衛琅,我告訴你,你別想藉著醉酒行兇!”
☆、第 154 章
有喜之後怕有危險,他一直沒有碰過她,雖然有難忍的時候,可駱寶櫻比他堅決,絲毫不曾心軟。
衛琅戒色已有數月,今日喝了酒回來,見她穿著桃紅色的中衣,一頭烏髮鋪在枕邊,那兩色稱得她臉頰更白,水潤潤的像新鮮剝開的果肉,引誘著他去嚐鮮。他捉住她的手,啞聲道:“大夫都說可以,只要我小心些……”
她皺眉:“不行,萬一不好呢?”
孩兒在她肚子裡越久越有感情,雖然她一點不知他長什麼樣子,可卻在全心全意的護著他,就像那在孵著蛋的母雞,輕易不會離開它的窩。
衛琅沒再說話,把她手指拿到嘴邊,輕輕咬了咬。
溫熱的觸感一下從指尖傳來,她猛地往後縮,他卻不放,盯著她的眼睛,從指尖慢慢舔舐到掌心。
癢癢的,好像羽毛拂過,那稍許的溼潤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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