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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寶珠心生感激,想起家裡人說羅天馳無父無母,姐姐也去世了,而今是一個人,由不得覺得老天不長眼,這樣好心的哥哥怎麼這麼對他,讓他孤苦伶仃的?她就有點可憐羅天馳,不過這種事兒,好像也不好安慰他,舊事重提,不是傷口上撒鹽嗎?
她只乖乖聽話,羅天馳怎麼教,她就怎麼學。
駱寶櫻騎了兩圈回來,酣暢淋漓,卻也汗流浹背,從馬背上翻身下來,與衛琅道:“這馬兒不錯。”
意思是,三表哥你大方,趕緊去付銀子吧。
衛琅一笑:“不多試幾匹?”
駱寶櫻搖頭:“不試了,好熱。”
她拿帕子擦額頭上的汗,一陣風吹來,只覺渾身透涼,忍不住肩膀縮了一縮,衛琅見狀把最外面那件淺藍色的紗衣脫下來給她披在身上,她嚇一跳,想要拒絕。他按住她肩頭:“出汗了再被風吹,多半要得風寒,你忍心要你家人擔心?不過一件衣服,還能吃了你?”
聲音沉如水,並沒有輕挑的意思,駱寶櫻小嘴兒一抿,暗想她也不在意羅珍了,既然與前塵無關,她不過是個被表哥喜歡著的表妹,就是受了又如何?反正她沒想好願不願意呢。
她便笑道:“謝謝三表哥。”
眸子裡一下又浮出幾分狡黠,衛琅真覺得她像個狡詐多變的狐狸精,專門來捉弄人心來著,只等她往後答應,他非得好好討回來。
去與馬主算清銀子,兩姐妹各騎著馬兒往回走,因他們要回家,羅天馳倒也不好再粘著,便在此分道揚鑣。
到得天黑,他們才到駱府。
二門處,三人下來,昏暗中,駱寶櫻那緋色的騎射服好像夜裡開出來的花,竟是比白日裡還要好看,衛琅看著她,忽地與駱寶珠道:“我與你三姐有幾句話要說,你與下人先走吧。”
駱寶珠看一眼姐姐,哦了一聲。
男人立在面前,身姿挺拔,月華落在他身上,像融合進去,又再度生出光暈,駱寶櫻莫名的有些緊張,低頭踢了一下腳邊的石子道:“有什麼話非要現在說?長輩們都在等著呢。”
“你今日問了我一個問題,要我認真答。”衛琅緩緩道,“我回答了,而今我也想問你。”
駱寶櫻心頭咯噔一聲,迴避道:“那會兒,你是心甘情願的,可我為何要答你?”
她不想理會。
“你不敢?”衛琅挑眉。
“我沒什麼不敢的。”駱寶櫻不承認。
衛琅就笑了笑:“那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突如其來的問題,像避無可避的箭,直擊向她的心臟,那一刻,她面色微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她以前當然喜歡過他,很喜歡,而現在,她卻有些辨別不清。
出於自保,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拂袖而去。
見她拔腿要跑,他伸出手拉住她:“三表妹,你好像還欠我一樣東西。”
“我欠你什麼了?”駱寶櫻道,“我可沒說要回答你!”
臉頰微微發紅,像畫中上了色的芙蓉,將將染上朱顏,一點點往外暈開,他離得近,好似能感覺到熱意,若是碰觸上去,或許會燙到指尖。他手指放到她衣襟上,握住了淺藍色的紗衣道:“我的衣服,你尚沒有還。”
駱寶櫻才發覺自己還穿著他的外袍,恨不得一下脫下來,可越急,那衣服越困得緊。他見狀,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蠱惑似的在她耳邊道:“既然喜歡,何不答應嫁給我呢,寶櫻?”
男人的氣息瞬間將她淹沒
駱寶櫻鼻子貼在他肩膀上,腰被他雙手束得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他低頭,把下頜擱在她頭頂,只覺懷裡的姑娘柔軟又香甜,引誘著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吃進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