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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ldo;跟莎娜在一起。&rdo;
&ldo;之後呢?&rdo;
&ldo;我出去散步。&rdo;
&ldo;去哪裡了?&rdo;
&ldo;附近。&rdo;
&ldo;哪邊附近?&rdo;
我閉口不答。
&ldo;貝克,聽我說,警察在你家裡找到了兇器。&rdo;
我聽到了,但大腦卻似乎停止運轉了。房間突然顯得侷促,這個屋子沒有窗戶,很悶。
&ldo;聽見了嗎?&rdo;
&ldo;嗯,&rdo;我回過神來,&ldo;這不可能。&rdo;
&ldo;聽著,現在沒時間了。警察馬上會過去逮捕你。我跟負責此案的地方檢察官談過,他是個討厭的傢伙,但他答應給你點時間讓你投案自首。&rdo;
&ldo;逮捕?&rdo;
&ldo;聽我說完。&rdo;
&ldo;我什麼都沒做。&rdo;
&ldo;現在這不是重點。警方要抓你,他們會問你話,然後我會去警局把你保出來。我現在就去醫院接你。別輕舉妄動,不要和任何人說任何事,聽清了嗎?不管是警察局的,還是聯邦調查局的,或是牢裡的新同伴,都不要跟他們說任何事。懂了嗎?&rdo;
我的視線停留在診斷桌上的時鐘上。兩點剛過。華盛頓廣場公園,我現在心裡只有華盛頓廣場公園。我說:&ldo;海斯特,我不能入獄。&rdo;
&ldo;你不會有事的。&rdo;
&ldo;多久?&rdo;我問。
&ldo;什麼多久?&rdo;
&ldo;保我出獄需要多長時間?&rdo;
&ldo;不一定。要保你出來不難。你沒有犯罪記錄,又是奉公守法有身份地位的公民。不過,可能要先交出你的護照‐‐&rdo;
&ldo;多久?&rdo;
&ldo;什麼多久?我不明白你要問什麼。&rdo;
&ldo;多久我才可以出來?&rdo;
&ldo;聽著,貝克。我們會向警察局施加壓力,好嗎?但就算加快速度,他們還是得把指紋送到奧爾班尼比對,這是規定。我不能保證什麼,但如果走運,我們在午夜之前就可以出來了。&rdo;
午夜?
恐懼就像一根鋼條綁住了我的胸口。一旦入獄,我就會錯過華盛頓廣場公園的約會。我和伊莉莎白之間的聯絡如此脆弱,如果五點鐘我不能趕到華盛頓廣場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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