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5 頁)
他軟綿綿的身體,主動頂弄起來。
在對方將要洩出的時候,手指堵住出口,又抵著他體內那點研磨,道:“樓主與我說幾句好話聽聽?”
前後夾擊的攻勢下,冉風月被慾火燒沒了理智,怎樣的淫浪話都說了。
事後他甚是惱怒:“你別忘了我還是白玉樓的樓主!休逼急了我!”
任千山含住他手指,說話時帶著曖昧的水聲:“人生在世,不過求個瀟灑無拘。我既對你起念,自然想遂意。”
冉風月憤憤道:“為何是我!”
任千山道:“誰知道呢。也許過上幾年,我消了這想法,便放開你了。”
冉風月一驚:“還有將來?”
任千山道:“我們又沒定下期限,自然是長久的事。”
冉風月覺得他不講理,卻找不到人來評理。
二人折騰了一宿,任千山要求極多,但溫柔細心,冉風月幾乎嚐遍了所有極樂。原先若說十分不甘願,現在只剩了三分,兩分為的還是僅存的那點羞恥心。
第二日冉風月除去一點腰痠,竟無不適,攔下想要出門的對方:“你能否在房裡待一段時日?”
任千山笑道:“樓主想金屋藏嬌?”
15、
“你肯嗎?”
任千山伸手揩了揩對方光潔的面孔:“只要樓主莫忘了來看我——順道捎些酒。”
酒有人送,冉風月卻在十幾日後才出現,親手與任千山戴上張遮半臉的純金面具:“金屋沒有,只有金面。”
面具打得很薄,也很精緻,觸手冰涼,任千山只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冉風月看他的目光與往常不同,像在看什麼難解之事:“別讓其他人看見你的長相。”
他神色鄭重,平空長了幾歲似的。
任千山笑道:“好,”將人打橫抱起,扔上了榻,“我守了那麼久空閨,你賠不賠?”
裸裎相對時,冉風月見他仍扣著那半張面具,忍不住伸手摘了。
“怎麼了?”
冉風月小聲道:“我不是其他人。”
任千山正埋在他身體裡,深深淺淺撞著:“對……你不是其他人。”
有了上回經驗,冉風月對這事少了點牴觸,情動時主動將腿纏了上去,兩手也攀住對方背脊。
事後溫存,他仍對任千山爽快答應感到奇怪:“你不問原因?”
任千山將人抱在懷裡,撫著他滑膩肌膚:“我猜得到。”
他這麼一說,冉風月反倒不敢問他猜著多少,只道:“你從未與我說過名字。”
任千山道:“我自己也不曉得,不如你幫我取個。”
冉風月有些緊張,臉貼著他胸膛:“一念怎樣?”
“為什麼叫這個?”
冉風月不敢抬頭看他:“若你當初不曾救我,必不是現在這樣。你我緣分就在這一念之間。”
任千山道:“既喜歡便叫著吧。”
冉風月問他:“你可想過自己從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任千山道:“最初想過,怎麼也想不出。後來不想了。”
冉風月好奇:“為什麼?”
任千山道:“現在夠好了,何必自尋煩惱。”
某日樓中議事,他罕見地去了,掌司設有座位,便坐在冉風月身邊,從頭至尾都未說一句話。
這段時日相處下來,冉風月對他印象又好了些,加之本身便有好感,此時諸事議定,側頭時恰逢對方回望。他與任千山在床笫間已鬧熟了,一時意動,竟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不提任千山微怔,與會眾人皆是大驚。
冉風月也生悔意。他與任千山幾日一會,次數多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