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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輩子你都打算這樣……一個人活下去?”
“不知道……沒想那麼遠,也不想去想,不提這個了,明天你就要離開,我送你一個東西。”希平從口袋中掏出一隻貝殼笛。
“啊!謝謝!”那貝殼上的花紋很美,令她愛不釋手,不過她試吹了幾下,吹出幾個不成調的音。“哎呀!可惜我不會吹。”她有些沮喪地說道。
“沒關係,我教你。”他接過後,也沒有擦拭便吹了起來,她看著看著,臉莫名紅了起來。
那應該不算是“間接接吻”,何況——他是“姐妹”,不是“男人”!
雖不停地這樣告訴自己,可卻揮不去那份羞窘,其實她並不是將他視為“姐妹”,不過對他的感覺,也不是過去經驗曾有過的,一時間也難以定義,只能說,在短時間內,在她的生命中,他已成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如果沒有遇到他,與他為伴,此時她一定躲在某處不停地哭泣,自艾自憐的。
想到這,看他的感覺又不同了。
聽他吹奏好幾首優美動聽的樂曲,再搭配海濤聲,令人聞之心平氣和。
待他停下來,她忍不住開口問道:“這音樂是不是你自己創作的?”
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她掩不住得意的笑道:“我就是知道。”見他仍一臉疑惑的模樣,她嘴巴咧得更開。“你自己沒有發現嗎?那個音樂充滿了你的味道。”
“真的?”
“是的……你的音樂就同你的人一樣,好貼近人的心。”她柔柔地說道。
孰料,他聽到這話,臉竟然紅了。“你別笑我了。”
看到這麼一個大男人害羞的模樣,實在覺得他可愛極了,好想把他帶回去當弟弟。
思及此,心念突地一動。
“我問你,你今年幾歲了?”兩人認識至今,對彼此大半的人生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可竟還不知道彼此的生辰。
“二十五歲了。”
“我也是,你幾月幾日生的?”
“六月六日。”
她不信地睜大眼睛。“國曆嗎?一九七七年六月六日?”
“嗯!”看到她驚訝的樣子,他忍不住笑出來。“有什麼不對嗎?是不是想到‘六月六日斷腸時’這部電影?每次我說出生日時,大家都會這樣鬧我。”
她看了看他,表情莫測難懂,然後從腰間的包包中掏出身分證給他,他看了之後,不禁睜大眼睛。“我們兩人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面對這特殊奇妙的巧合,兩人又驚又喜,他們凝進彼此的眼中,一種更親密的聯絡感油然而生。
“難怪我對你有一見如故之感。”
“我也是。”這種特殊的親密感居然會發生在認識不久的人身上,實在是叫人難以置信。
他開口輕輕說道:“沒想到我們都是雙子座的。”
“對呀!每次一說到星座,大家都說我們雙子座善變,有雙重性格。”
“你有嗎?”
她想了一下。“多少有一點吧!有時也覺得自己個性矛盾到了極點。”就像她最厭惡第三者,卻還是當了第三者,可以說她是不由自主、情難自禁,或是她個性使然。
他亦無奈一笑。“我好像也是……你聽過雙子座的傳說嗎?”
“嗯!”藍翎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聽說他們是古希臘時期兩位雙生兄弟王子變成的,雖說他們是雙生子,卻是同母異父,一個父親是平民國王,只是普通的人子,另一個父親則是偷佔他們母親便宜的宙斯,所以擁有神子身分,是不死之身。在一次獵祭野豬準備貢獻給月神的活動中,他們與同樣也是雙生子的堂兄弟起衝突,結果人子的那一位不幸死亡,神子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