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第2/3 頁)
趙珩,未免過於會哄人了。
無論是此世,還是彼世,趙珩身邊人從來不少,他那些被他放縱得對他行止僭越的臣子、所謂的知交故舊、還有……與他兩情相悅,恩愛繾綣的皇后!
在別人身上磨礪得爐火純青,屢試不爽的手段,現在又用在他身上。
趙珩以為他是什麼,和那些人類同,一條稍微給點甜頭,就能讓他在趙珩身邊搖尾乞憐的狗嗎?
姬循雅勾唇,露出一個陰陰測測的微笑,“不疼。”
雖然嘴上說著不疼,趙珩總覺得以姬循雅此刻看他的眼神,下一秒就能拔刀將他捅穿了。
剛剛給了他一耳光的手又停在他臉上,掌心滾燙,灼得姬循雅面頰抖了下。
趙珩的動作比剛才還輕,細膩而輕柔地摸自己留下的痕跡。
明明不疼,卻被趙珩弄得很不舒服,酸癢麻熱交織,似有蟲蟻噬咬,姬循雅不虞地皺眉,下一刻,這隻手就向後拂去。
熱力瞬間消失,姬循雅從未覺得自己體溫居然這麼低。
低得連他自己都覺得涼。
這隻手停在他的耳後,趙珩彷彿在為他將礙事的頭髮撩過去,手指繞上髮絲,卻將頭髮弄得更亂。
趙珩靠近,手指捻了捻姬循雅隱隱泛紅的耳垂,“唯謹,”他的聲音極輕,如同情人間的耳語,闇昧而纏綿,“好唯謹。”
話一出口,姬循雅面上的殺意已不加掩飾。
無論是循雅,還是唯謹,都曾是姬循雅再厭憎不過的名字。
就如同蠱咒一般,解不開,更逃不掉——他十歲時摔碎了僕從忘記收走的瓷碗,用碎片插入喉嚨,鮮血噴湧如柱,嚇得看管他的啞僕幾乎暈厥,連滾帶爬地跑出去找人。
於是,他獲得自記事後第一個,見到除了啞僕之外的人的機會。
他奇蹟般地沒死,在他醒來後,一個端雅的中年男人告訴他,“從今日起,你叫循雅。”
“循雅。”他重複。
聲帶顫動,吐出的詞他不知曉含義,其實無論是今日,還是循雅,他都不懂,他唯一聽得懂的,只有你字。
後來他才知道,這是讓他聽話的意思。
無論是循雅還是唯謹,
都在告訴他,要安分守己、要循規蹈矩、要溫馴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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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蝴蝶公爵提醒您《離朕皇陵遠億點》節+完整章節』()
尤其是,從趙珩口中說出來。
溫熱的、柔軟的、含著一點笑意,說話人就那麼專注地看著他,彷彿自己是趙珩最珍視的人。
令他心神恍惚,甚至被蠱惑得,險些要點頭應答。
但這個名字的主人早該死在二百多年前,淹沒在彌天火海中,無論趙珩是拿他當一件八分相似的替代品,還是試探他的身份,姬循雅都不喜歡。
趙珩別有用心。
姬循雅神色森冷地看著趙珩,“別這麼叫我。”
不許叫姬循雅唯謹?
拇指壓在姬循雅的耳廓後,很輕柔地擦磨。
趙珩靠近,直到二人之間只有定點距離,“唯謹,你還想親朕嗎?”
不待姬循雅回答,趙珩倏然貼近,主動吻上姬循雅。
無論教什麼,識字習文還是其他,趙珩都是好老師。
耐性、溫柔、言傳身教。
他教得太細,太綿長,以至於再度分開時,姬將軍如同萬年不化冰雪的臉都染上了點血色。
耳廓那塊薄薄的肌膚,被趙珩的體溫傳染,亦微微發熱。
姬循雅的神色愈發危險。
想再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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