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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的更嚴重,喉嚨燒的更是難受,還咳了起來,“我只是受了風寒發熱而已,但是,不給治,不給吃喝,就這樣放任,我能活得下去嗎?”
蘇晚娘當然知道風寒發燒要不了人命,可,發燒了不給吃不給喝還不給睡的安穩,還要煩心,能活的好嗎?
不燒成肺炎也燒成傻子!
孔致書的眉毛微微一鬆,似乎,蘇晚娘未將他剋死人的命格放在心裡讓他心裡輕鬆了兩分,可蘇晚娘的病況,又立刻讓他揪著眉毛。
若不是情況和體力不許,蘇晚娘就光看著孔致書那眉毛一鬆一皺都覺得好笑。
“你放心,我孔致書再不濟,也不會讓你就這樣死了。”孔致書忽然開口,“昨夜,是我對不住,不該因為一時的慪氣就讓你一個人靠著牆睡,才讓你染上了風寒。”
蘇晚娘還沒有反應過來,孔致書已經開啟門走了出去,出了門以後估計是怕風太大往裡灌還特地手腳麻利迅速的將門又給關上。
其實,蘇晚娘是已經做足了病死的準備,在這樣的條件下,在這樣讓她驚悚的穿越,沒準一死,還能穿越回去,繼續過她風生水起的生活。
喉嚨的燒疼,腦袋的發昏,等等病症都讓蘇晚娘精神沒多久又再次昏睡,甚至是陷入昏迷當中。
冬日的村子,要說最熱鬧的,無非是那些不懼寒的寒鴉,站在光禿禿的枝頭上嘎嘎嘎的叫著,恍如鴨子一般令人煩躁。
孔致書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看看天色,雪越下越大,甚至連唯一的村路都鋪滿了雪,路邊的孩童倒是不知道寒凍,搓著凍紅的小手還在抓著地上的雪堆玩著雪,可這不,一不小心,一團雪球正中孔致書的腦袋。
“呀!是孔家三郎!快跑!”孩童一見是孔致書拔腿就跑,一邊嚷著,“剋星出來了!剋星出來了!”
☆、18。第18章 快準備後事!
小孩子能知道什麼叫剋星?無非是聽多了家裡大人的笑言就將大人口裡的剋星當做玩弄的物件一樣取笑和避著罷了。
孔致書再不濟也不屑和這些沒見識的孩子計較,可,轉念一想,十里八村的,誰不是這樣的避著自己?生怕多看自己一眼就被剋死。
想到此,孔致書就覺得,比起這些無知村民,那個躺在家裡半死不活的醜婦還比較識趣一點,不枉費他冒著大雪和冷風步行去隔壁村找這幾個村裡唯一的郎中。
在這個時候,村裡的郎中是最吃香的行當,雖然村裡窮,可誰人沒有個頭疼腦熱的時候,郎中,也就因而跟著和教書先生一樣被人尊敬著。
蘇晚娘是真的燒的不輕,就連孔致書帶著老郎中進屋都不知道,倒是耳邊沒有少過孔家一家子的各種嚎叫,離不開的,無非是錢這個字眼。
四十多歲的郎中在這大雪天氣走了長時間的路也氣喘吁吁,這人人都冷的恨不得包著棉被不撒手,可孔致書和郎中倒是熱的滿頭汗。
“致書,得虧你腿腳快,這要是再晚上一會兒,你這新媳婦還真要燒掉半條命,沒死也要給燒成個傻子。”老郎中把完脈後便鼓搗著自己的藥箱拿出紙筆一邊寫下藥方一邊唸叨著,“這發熱可拖不得,別看有的人是熬得過去就沒事了,可也多得是人熬不過去就這樣沒了,這發熱也不全都一樣的,我給你寫給藥方,一日三餐,照著這藥方去鎮上的藥房抓足了三天的藥量,照顧好你這新媳婦,別讓又著涼了。”
這大概就是郎中的職業病,孔致書倒是整個孔家臉色最好的,連連應是,然後扶著郎中親自送郎中出了孔家的大門這才又折了進來。
此時,孔家上上小小老老少少,所有人都圍著了燒昏了的蘇晚娘轉著,一邊放著的是郎中留下的藥方子還散發著墨香。
“娘,新嬸嬸喝了藥這就不會死了嗎?”孔家老二才六歲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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