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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云錚卻沒有按照他們的預料出手,反而只是默然站著,並沒有出手的意思,直到他拿出匕首,眾人又覺得這下他要動手了,但云錚卻仍然沒有動。
他們不知道雲錚在做什麼,同樣不明白盟主和許大俠在做什麼——他們竟然也那樣站著,一動不動。
這到底是在唱哪一齣啊!許多人心頭哀嘆,真是高人行事自有高招,自己這些人是看不懂的。
不過也有些“明白人”,他們心裡判斷現在應該是稻杆打狼兩邊怕,正是各自忌憚的時候。有了這一種判斷,頓時有些人膽子大了起來,立功的心思也上來了,看著越來越近的距離,有些人一拍腦袋:是啊,對面的弟兄們都死得差不多了,雲錚那麼厲害,盟主和許大俠自然是因為沒有把握,這才沒有出手的,那咱們要是跳將過去……
好幾個明白人眼睛一亮,立即爬上船邊欄杆,就等距離再近一點就要跳將過去。有一個輕功好的,見距離已經差不多,兩腿一曲,用力一跳,就朝旗艦躍去。
雲錚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耳朵此刻竟然格外靈敏,他只是聽見有人朝這邊跳來,心中大怒,老子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湯法根和許士進兩塊爛料想要老子的命也就不說了,竟然連這些嘍囉都敢上來欺負老子一下?
他怒火一上來,也沒想自己現在武功全失,回頭就是一聲怒吼:“跳什麼跳,挺屍啊!”
他原本只是憤怒不過了,發洩般的吼上一句,不料這一聲吼聲音巨大,彷彿那燕北叢林中的巨虎嘯林一般,雲錚親眼看見自己一聲吼出的時候,那旁邊的船帆都跟著震動了。不禁心中有些奇怪,怎麼老子內力這一爆,竟然把嗓門爆大了不成?這倒也是一樁奇事。
他心中這樣想著,卻是沒料到自己這一聲吼對跳過來的那人卻是致命的打擊。那精瘦的漢子在雲錚一聲吼出的時候正在起跳,忽然對面那白衣殺神就猛然掉頭朝他一聲怒吼,他當時便彷彿被兩個無形的錘子同時砸中耳朵一樣,眼前金星一冒,胸口也彷彿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腳下頓時失了力氣,自然跳不過去了,那樣子倒像是自己輕輕一跳,跳入水中似的。
雲錚見那人竟然失足落水,不禁啞然失笑,哈哈幾聲,聲音極為洪亮。這聲音傳到旁人耳中,可就不啻為審判長冷笑著說“抗議無效”那般讓人絕望了。尤其是湯法根和許士進兩人,更是連最後一絲抵抗的勇氣都沒有了。
雲錚轉過頭看著湯法根和許士進二人,他心想自己反正是要掛了,也不用裝那世子格調,頑皮心忽然上來,擺擺手笑道:“怎麼,你們還不打算動?嘿,也行,我自己動。”說著把匕首抽出鞘來。
湯法根和許士進心思如電轉,心中飛快的思索雲錚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還不打算動?我們動?我們動什麼?怎麼動?還有就是,我們不動他就自己動,是什麼意思?還需要抽匕首……
難道他想我們自行了斷?……唉,還是躲不掉這一次麼?
兩人絕望地對視了一眼,忽然一起想到,周圍這麼多弟兄看著,既然左右是個死,倒不如死得英雄一點,說不定日後還有跑掉的兄弟念舊,能照顧照顧自己的家人呢。
有了這個想法,兩人頓時升起了絕望中的反抗之意,互相暗中點了點頭,忽然一齊轉頭,各自朝雲錚出手攻去!
雲錚本來見他們似乎還是沒有動手的意思,正覺得沒意思,把匕首都抽了出來,就要自戮了事。卻忽然見湯法根和許士進一起出手,朝自己攻來,心中不禁奇怪,怎麼又動手了?但他心中雖然疑惑,身體卻是條件反射一般地朝旁邊飄然挪出一步,正是逍遙遊的步法。
湯法根自當此刻已經是生死關頭,手裡的魚叉自然全力施為,一叉便朝雲錚的左腹捅去,端的是凌厲非凡。許士進則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根一尺來長的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