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第1/4 頁)
說完了這些,丁小橋是片刻都不想跟丁雨兒廢話了,她直接招呼來了小廝就將丁雨兒連帶著她帶來的禮物給丟了出去。
丁雨兒被人拖著走到了子的外面,她尖利的大吼著:“丁小橋,你這個死丫頭,你這個賤丫頭!你居然敢這樣對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們走著瞧!你們家不答應這門親事,是絕對會後悔的,我告訴你們,等到你們家後悔那一天,就算是用黃金鋪路到我們家,我們也絕對不會答應你們的!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們丁家三房遲早要栽到我的手裡的……”
聽著那聲嘶力竭的怒吼,丁小橋只覺得自己的額頭都要炸開了,她輕輕的揉了揉之後,才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疲憊的靠在了椅子上,忍不住低低的咒罵,這都是得罪了一些什麼神經病!
休息了好一會兒,動了動手腳,丁小橋才覺得自己已經恢復了力氣,她又吐出了一口氣,這才撐著一邊的椅子扶手,勉力的站了起來。已經過來伺候著的白芷連忙就要伸手去扶她,她擺擺手,苦笑道:“我才十三歲,又不是八十三歲了,不用這樣。”
白芷只是抿了抿嘴唇,說不出的心酸。
聽到了腳步聲,雖然還是很快,但是多了分的虛浮,莫思歸轉身抬起了眼睛看向了門外,只見丁小橋帶著白芷已經走到了院子門外,她的眼睛下面落著兩片淡淡的青痕,看起來很是的疲倦,他的心微微一沉,可是,到底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是轉身繼續在桌前畫著面前的一副畫。
丁小橋還沒有進子裡面就已經看見了莫思歸那揹著自己的身影,穿著淡藍色的袍子,腰間鬆鬆的束著一根白色的腰帶,一頭緞子一樣的長髮總是這樣沒有規矩的披散著,他正彎著腰在桌子前面揮毫潑墨。
這麼多年來,他好像都沒有再畫過東西了,一時之間,丁小橋忍不住想起了,許多年前,每一年他都會送自己的九九歲寒圖,現在似乎也不見蹤跡了。現在他又在畫什麼呢?雖然心中還是因為丁雨兒的事情十分的煩躁,可是現在的丁小橋還是有一種強烈的好奇,想要去看看這莫思歸到底再畫些什麼。
她從來不是一個會猶豫的人,於是,她的心裡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的人已經朝著莫思歸走了過去。站到了桌子邊上,便看見那桌子上的畫都已經要完成了,那是一副碧柳夏蟬圖。雖然只是很是寫意的畫法,可是,還是將那趴在柳樹樹幹上的蟬畫的栩栩如生,這三年不見他作畫,並沒有生疏,看起來倒反越發的老辣起來。
“怎麼想起了畫這個?”丁小橋伸出了一隻手指,輕輕的在那樹幹上沒有乾的墨漬上輕輕的一按,那漆黑的墨漬就染了她的一個手指頭上,她用拇指輕輕的捻了一下,湊到了鼻子面前聞了聞,“平城錢家的松煙墨,好墨啊。”
“你的鼻子還是那麼厲害,這都讓你聞出來了。”
“這有什麼難的,他們家的墨裡面放了一味其他家都沒有香料,很是容易分辨。”白芷送上了熱毛巾,丁小橋順手擦了擦手,就走到了炕頭上坐了下來,隨後便看見了那小炕桌上放著那一盞燕窩,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不過倒是沒有執拗的拒絕,端了起來,緩緩的吃了。
“什麼香料?”
“倒不是什麼有名的東西,是桃花蕊。”丁小橋一邊吃著燕窩一邊不甚在意的說:“我前些年喜歡弄些桃花糕吃,對這種味道倒是熟悉的很。”
莫思歸笑了笑,沒有繼續下去這個話題,反而是換了一個話題問道:“包夫人已經走了?”
“可不是?被我讓人給丟了出去,不然的話,只怕她還是不肯走。”丁小橋回答之後又覺得不太對勁,她人都回來了,莫思歸理應知道丁雨兒已經走了,可是現在為什麼多此一舉的問這個,於是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