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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油箱扔到大西洋裡去。航空航天局能讓低研發費用和高執行成本的飛行器符合成本效益原則的唯一辦法是表明這種航天器堪稱多面手,以補償並且最終降低其多次飛行的成本。於是航空航天局制定了太空梭的年度飛行計劃。根據以往的經驗,這種計劃是肯定不會實現的。太空梭每次飛行需要花費5億美元,並曾三度停飛,兩次是在失事災難以後,一次是在2005年恢復飛行時發現了許多問題,然後再次停飛。航天曆史學家阿萊克斯·羅蘭德(Alex Roland)指出太空梭是“世界上最貴的、最不濟的、最危險的發射工具”。但是,航空航天局只能建造她造得起的東西。儘管歐洲航天局和加拿大人向輔助裝置註過資,然而實際上太空梭是美國航空航天局自己買的單。
國際空間合作(1)
國際空間合作
太空從來都既是合作的舞臺又是競爭的賽場。“阿波羅”便是一項“敲打”俄國人的國家計劃,而1975年的“阿波羅…聯盟號試驗計劃”(Apollo…Soyuz Test Project; ASTP)使用最後幾枚為登月建造的“土星…5”(Saturn…5)型火箭與處在近地軌道的蘇聯人對接,則顯示了美蘇之間的合作與友誼,傳遞了最美好的戰略資訊。許多科學家認為儘管宇航員在軌期間進行了多項科學試驗,然而大肆宣揚的太空握手任務依然純屬浪費。政客則從這次飛行中撈盡了好處,尤其在美蘇關係如何如何改善方面的大吹大擂。
締造了美國航空航天局的《1958年航天法案》(Space Act of 1958)規定,航空航天局的任務包括“依照本法,出於和平應用的目的,負責美國與其他國家及國家集團的合作”。一般說來,1958年到1969年是合作的黃金歲月,當時美國熱切地期待著合作伙伴的加入。美國的動機既是大公無私的,同時也是實用主義的。就利他精神而言,美國作為自由世界的領袖,期望能和其他國家一道共同完成走出地球的使命。就實用主義而言,美國航空航天局也需要其他國家的觀測點用來追蹤他們在軌的太空船。擁有這類觀測點成為某些國家的身份象徵—又是技術民族主義的一個例證,這使得參與的雙方都能獲益。人們認為太空合作還有助於國際經濟發展,為美國的通訊和宇航產品開闢新市場。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美國後來卻蓄意禁止許多同樣的產品出口。1987年美國航空航天局的一支國際空間合作特遣隊承認,合作首要是政治性的,“國際空間合作從一開始就是受到外交政策驅使的”。以前,合作曾是美國按照自己利益的需要,改造其他國家太空計劃的重要工具,美國不但指定其他國家的發展方向,還調配他們有限的資源。在合作的最初階段,除了負責軌道追蹤觀測點以外,所謂合作對於其他國家而言,基本上意味著參與美國的某項太空試驗,或者在更為罕見的情況下,由美國發射太空這些國家自己的航天器。
合作的形式多種多樣,有些可能比其他容易一點。起初,由一個國家為另一個國家進行一次發射試驗或者發射一顆衛星,這樣的作法被認為可以讓合作進行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美國也因此支援這種作法。為了分得清楚,裝置被分散製造,以使技術轉移的可能性最小化。這種假設成為了許多合作專案的基礎,推動了商用發射的發展。然後,自20世紀90年代末期開始,美國認為即使是這樣的合作也是有危險的。
另外也有一種簡單的合作,每個國家或者組織自行建造自己的裝置,這樣做的意圖是在這些裝置一起使用時能夠增加潛在的收益。這種合作形式也被認為能夠在涉及軍民兩用技術的合作時使潛在的技術轉移可能性最小化。
不過,共同研發技術一直是比較困難的,不但因為存在技術轉移的問題,而且還因為不同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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