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說。
“哼,孩子發燒?”沙宇寒才不以為然。“你是我們家花錢請來的司機耶,孩子發燒你老婆不會處理嗎?幸好今天我有體育服可以穿,沒被老師罰,要不然老師罰我,我就罰你……”
司機頭低低的,一句話也不敢吭。
原本要上樓的沙宇傑停住了腳步,他踅回沙宇寒面前。
“你為什麼穿夏芙的運動服?”他盯著運動服上繡的“夏芙”兩字。
他也是三喬畢業的學生,自然知道那個人稱“撒旦”的體育老師有多嚴厲,他自己就曾因為上課上得漫不經心而被罰跑操場N圈。
“是她自願借我的。”沙宇傑的眸光讓她不由自主矮了半截,氣勢也弱了。
“是嗎?”他譏諷的逸出抹笑。“是你威脅她自願的,對吧?”
他這個霸道妹妹的本事,他怎麼會不瞭解?
他不屑又冷淡的看著她,那眸光讓她不自在極了。
“就算是我威脅她的,那又怎麼樣?”她不甘示弱的回嘴,嘴硬但其實心裡毛毛的,有點怕她哥哥會對她動手,他的樣子雖冷,看起來卻好可陌。
自小,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怕爸爸更不怕媽媽,只怕這唯一的哥哥。
“不怎麼樣。”他冷冷的打鼻子裡哼著。“你真是了不起。”
他丟下書,轉頭就走。
沙宇傑開著車,盲目又焦急的在沙宅與三喬之間的路上梭巡。
這段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因為大雨滂沱的關係,他找了兩遍才發現夏芙在雨中的細瘦身影。
他知道夏芙平常都是走路上學,他老爸原本叫司機送沙宇寒上學和放學的時候也一起接送她,但沙宇寒卻暗地裡命令司機不準這麼做,所以,夏芙也就只好走路上下學了。
雨中,他把車緩緩靠近夏芙,伸長手開啟車門。
“上車!”
看到是他,夏芙的眼淚立刻往眼裡衝去,居然有種見到親人的感覺。馬路後面已經因他停下來堵車了,她很快上了車,以免造成交通混亂。
“把頭髮擦乾!”他把一條幹毛巾扔給她,她看起來像只十足的落湯雞。
他家裡的人有那麼不近人情嗎?如果她沒帶傘,打個電話回家,相信絕對有人會送傘過去給她,或者打給司機,司機也會來接她。
可是他媽的,她什麼都沒做,情願在雨中淋得全身溼答答,這算什麼?她認定了沙家的人都很刻薄嗎?或者,這是她被沙宇寒強借運動服的抗議?
“心裡很不高興對吧?”
他把車停到了路邊的停車格里,關掉了雨刷,讓豐沛的雨水阻隔外面和車裡的世界。
夏芙低垂著長睫,手裡握著毛巾,一句話也沒說,她臉色不好,嘴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他緊盯著她,關心沒有說出口,只語氣淡然的開導道:“沙宇寒從小就是那副德行,她有千金大小姐的大頭症,你不必理她。”
她幽幽的搖了搖頭,努力不讓眼裡的淚水滾出來,可是終究失敗了。
剛才她機械化的在路上走著,心裡悶悶的想,如果她爸媽真的一去不回來怎麼辦?她要如何帶著什麼也不懂的小夫度過漫漫歲月?
她雖然早熟,可也沒早熟到可以一手扶養年幼的弟弟啊,為什麼把這麼重的重擔交給她,她好仿徨,真的好仿徨……
“你不要哭了,回去後我馬上叫沙宇寒把運動服還給你,還有,我會叫她向體育老師承認,沒帶運動服的是她不是你。”
他說了一大堆,但是沒用,她的眼淚滾出來了。
該死的!他從來就不曉得如何安慰女人,他的女人都不需要他的安慰,但她不同,夏芙不是女人,她只是個女孩,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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