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女官又拿走瓷瓶,扶著瀾惠向新房走去,這一路瀾惠跨火盆,跨馬鞍,不一會就到了新房。瀾惠盤腿坐在喜床上,只看蓋頭下一雙藍色的靴子出現,然後就眼前一亮,蓋頭被揭了起來。瀾惠下意識的一眯眼後抬頭向前方望去,只見四阿哥穿著一身蟒袍,手拿著喜秤立在床前,臉上隱約能見到一絲喜色,雙目緊緊的盯著瀾惠的臉龐。
片刻後四阿哥收回目光碟腿坐在瀾惠身旁,女官拿起夫妻二人的衣角系在一起,之後就是撒帳果,吃子孫餑餑等過程,這期間瀾惠只是面露嬌羞的照做著,四阿哥更是一言不發。所有程式都完畢後,四阿哥被請出新房到前面陪客去了。而瀾惠還得坐在喜床上不能下地。瀾惠看著新房內的嬤嬤和女官,無奈的放棄了從空間中拿吃的的打算。只好忍著飢餓等四阿哥回房。
也不知等了多久,瀾惠終於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片刻後四阿哥一身酒味的走進新房。他揮了揮手叫女官和嬤嬤退下後,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起了瀾惠。瀾惠卻沒被四阿哥的目光影響,只是低頭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四阿哥可能也意識到自己銳利的目光對這個小福晉沒有用處,於是開口說道:“你的詩做的不錯,畫也很有特點。”“爺謬讚了,妾身在家無事時喜歡畫畫,不過詩的確不是妾身的強項。”瀾惠聽四阿哥竟然會夸人連忙解釋道。而四阿哥明顯被瀾惠的插話噎了一下,過了半晌才繼續說道:“有才雖然很好,但是有德才是最主要的。你既然嫁給爺做福晉,以後就要用心管家、相夫教子、多多孝敬爺的長輩才是,至於這些個琴棋書畫等有時間再練吧!不要到處炫耀你的才慧,惹爺讓兄弟們笑話。”
瀾惠聽四阿哥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說個不停,完全無語了,這什麼人嘛!當時要不是他叫瀾惠作詩,瀾惠至於絞盡腦汁的抄襲了曹大大的詩詞嗎?這做了詩還成問題了,什麼叫到處炫耀?她除了對父母說起,可從未和別人說過,這四阿哥不知道在哪受了氣,倒回來找自個媳婦毛病,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瀾惠雖然在心裡一直叫自己忍,可是越想越氣,終於忍不住諷刺道:“爺儘管放心,妾身也是從小讀女戒女則長到大的,怎樣做爺的福晉妾身心裡清楚的很。而且以後要不是長輩要求妾身作詩,妾身再也不會做一首詩了,爺儘管督查,看看妾身是否能說到做到。”
四阿哥聽了瀾惠的話身上的冷氣散發的更烈了,他沉默半天,終於硬邦邦的擠出四個字:“那安置吧!”
瀾惠見四阿哥不爽的樣子心裡要樂翻天了,她強抑住歡快的聲音,叫外面守夜的侍女把洗漱用具拿進屋。然後親自伺候四阿哥洗漱後,又幫‘衣來伸手’的四阿哥脫掉繁重的禮服。四阿哥這期間一直沉默不語,見瀾惠伺候完後就立刻躺在了床上。等瀾惠自己也梳洗上床後才一下壓在瀾惠身上。
瀾惠只感覺四阿哥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嘴也一直親吻著瀾惠的臉頰脖頸。瀾惠感覺到四阿哥的呼吸有些急促,應該是有感覺了,不過瀾惠自己還沒感覺呢,只是覺得身上被摸的地方癢癢的,弄得瀾惠很想笑。
實在是因為瀾惠她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古代都怕癢的厲害,而她又對四阿哥沒感情,達不到那種水**融的傳說境界,所以瀾惠現在倒是一直在忍耐。她知道自己千萬不能在這時笑出來,所以一直僵硬著身子忍得很是辛苦。而正在瀾惠身上忙活的四阿哥哪裡知道這些,他只是覺得這個福晉沒有之前李氏和宋氏那樣動情,一副木頭的樣子讓自己提不起性趣,還好她的面板夠嫩夠滑,還不至於讓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四阿哥見瀾惠的‘木頭’樣子,也只好速戰速決了,他沉腰突破了那層象徵純潔的薄膜,然後毫不憐惜的快速運動起來。瀾惠此時緊緊的抓著床單,直疼的眼淚不停留下來。四阿哥藉著床帳外透過來的微弱的燭光,看見瀾惠強忍著疼痛的樣子,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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