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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沒顯露出一絲絲的痛苦來。
謝綾更加心煩意亂,掙出被他握著的手,冷冷別過臉,好像是在跟自己慪氣似的:“你只知賣乖討便宜,以為說幾句甜言蜜語,便不須罰了麼?”
她今夜這場彆扭鬧得不一般,總讓人心裡頭有些異樣的預感,好像稍一鬆手,她便會化成這水中一縷清波,江河湖海,汪洋間再也尋不著了。如今她願意理會他,願意罰他,便是好事。蘇昱欣然答應她:“全當是我的錯,你罰什麼都好。”
謝綾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把身體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抱我回去。”
這哪裡算是懲罰?蘇昱以為她是醉得神志不清了,打橫抱起她:“若是這個懲罰,罰一輩子也無妨。”
“哼,想得美。”謝綾一身酒氣,扭頭不理他。
蘇昱把她抱回了寢殿,不敢放下她,靜靜等著她的吩咐。
謝綾像是清醒了似的,拿眼刀子剮了他一眼,只是嗓音依舊有些昏沉:“愣著做什麼,再不睡就天亮了。”
她要他……陪她就寢?
謝綾用眼神指了指床榻,驗證了他心中的猜測:“放我上去呀。”
這是他夢裡出現了無數次的場景,可真的唾手可得的時候,卻覺得不真實,連動作表情都異乎尋常地木訥。謝綾和衣躺在他身側:“你就這樣入睡的嗎?”
“嗯?”
“解開。”
他一愣,一粒粒釦子替她解開。白皙如藕的肩頭近在眼前,讓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謝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自己忽然一鑽,鑽進了他懷裡,大被一蓋,只露出她的半個頭,倒是懷裡的軟玉溫香摻著淡淡酒氣,撩得人心猿意馬。
“睡吧。”她像抱只大貓兒似的抱住他的腰,淡淡道。
蘇昱算是明白了她的懲罰是什麼。這樣投懷送抱又吃不到嘴,實在令他又愛又恨。噴薄的慾念讓他難以自持,可要是真動了她,就不是這麼簡單地罰一罰了。他呼吸吐納,抑制住小腹上湧的燥熱,連吐息都粗重了許多。她居然這樣考驗他,虧她能想出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
謝綾在他懷裡憋笑,憋得肩膀輕輕發顫。蘇昱有苦難言,抱著她嘆氣:“這種懲罰不能多用。現在罰了我,當心以後守活寡。”
謝綾氣惱地掐了他一把:“還敢油嘴滑舌。”
“不敢了不敢了。夫人要罰,為夫怎麼敢有怨言?”他嘴上說得輕鬆,手心若有若無地觸到她滑膩如脂的肌膚,軟軟糯糯像一塊豆腐,被他握在掌心,讓他又是深出一口氣。他忍耐著,連嗓音都有些沙啞,“往後你再有什麼要求,我得小心著點聽。以免聽了你的話,回頭又要被你上刑。”
謝綾很不服氣:“這也算是上刑麼?你是沒見識過東廠拷問犯人用的十大酷刑。”
“見識那些做什麼?我是你的犯人,自然是由你上刑了……”話音未落,懷裡的人輕輕一扭,他唇齒間又逸出“嘶”的一聲,尾音都有些飄,“別動了。”
話音裡竟有幾絲細微的委屈可憐,聽得謝綾都有些不忍心。她也不知這樣子究竟能有多大效果,此刻看他實在忍得實在辛苦,探出半個頭無辜地看著他緊蹙的修眉:“真這麼難受?”
明知故問。
謝綾覺得他看她的眼神有幾分怨毒,於是一臉溫純地向他笑笑:“要真這麼難受,便下去吧?”
她生性喜放這種不能咬的魚餌,給了甜頭誘著,不咬是罰,咬了罰得更厲害。當她的犯人委實辛苦。蘇昱自然不會中她的圈套,把她的腰箍緊了幾分:“哪裡捨得。”
謝綾嗔罵一聲:“色中厲鬼!”
他暗自含笑:“那也得參詳著,是誰讓人化了厲鬼。”
方才提著酒勁一時衝動想出了這麼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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