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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離正堂不遠不近,望去可看得到,卻不識具體事物。
一條長廊有五間房,明月挑著折中的一間。兩人方一進屋,容若便坐下,脫去身上繁重的大氅,“這兒都沒香客住嗎?”
“自是有,只是這是上等香客才能住的。此時還未到正月,香客不會無緣無故住此。甚好,我們圖個安靜。”明月跟著褪去衣裳,坐在他旁邊,為他倒茶,再幫他吹吹冷,遞給他。
容若接過她的茶,另一手交握她的,“不在家,不用你照顧了。”
明月笑答:“我喜歡照顧你。”
容若又捏捏她的臉,“可別指望我照顧你,我不會。”
明月淺笑。她只想照顧他,那是因為她心疼這個男人,自心底有著的心疼,希望他好好,希望在這一生笑口常開,無憂無慮。
容若抿了一口茶,透過白糊紙眺望天際,現在天色尚明,窩在房內實為可惜,便道:“明月,我們出去走走。”
“不可。”明月當即否定,“如今你方來佛堂,皆知你是帶病而出,這般出去,你說呢?”
容若嘆息,“你愈加像管家婆了。”
明月露出訕色,咬了咬唇,他可是煩了她?還在自我揣測之時,容若卻緊緊握住她的雙手,目光灼熱,“明月?”
明月抬眼望去,被他灼熱的目光嚇了一跳。
“以後,記得要常常管我。”容若抿了抿唇,灼灼目光使得明月略有些不自在,自個起來道:“我去看看廚房在哪?齋飯可是吃不得。”說罷,掙扎一下,落荒而逃。
容若好笑望著她,端起茶獨自喝了起來。以前他愛喝雪山銀根,如今與她待得多了,什麼時候鳳凰單樅這般眷戀了?他訕笑,要是沒了她,他會怎樣?
他從未想過,他總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她是他的妻,怎會離開他?
明月一邊捂住臉一邊走。一思及方才容若那灼熱如火的目光,便嬌羞起來。容若總會對她溫溫的,久而久之她也便不去向往有什麼山盟海誓,溫而不火也是可以的。略低著頭,方一轉彎,自個就撞到一堵人牆,受反力,不支倒地。
悶哼一聲坐在地上,自下而視,看著那雙秀滾金邊的褐色長靴。
“姑娘沒事吧?”一隻骨腕纖細,指骨分明的修長手掌突然在她面前。她愣了一愣,抬頭望去這人,是有著一雙似海洶湧的雙眸,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未接,自個站了起來道:“無事。”目光淡然,但語氣似略有責怪之意。
那男子稍有些尷尬,不自然一笑。倒是他的隨從嘀咕,“明明是你撞著我主子,不隨好意也被使臉色。”明月聽得甚是清楚,含笑對著那男子,“多謝公子方才的好意。”目光戲謔,使得那男子一下子下不了臺。只能橫眉瞅向他的隨從,甚是責怪之意。
明月淺笑,舉步離去。
當明月走遠後,那男子回頭對隨從道:“越來越沒規矩了。”
“皇上,明明就是那民女撞到您,您好心扶她一把,她還給臉色與您,奴才不服。”隨從立即跪下。
玄燁哭笑不得,這個奴才平時慣壞了。瞧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好似要就義一般。玄燁道:“小陸子,起來吧,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朕也有不對,不該貿然伸手攙扶,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她必定是把朕當登徒子了。”
小陸子應承站起道:“皇上這般端莊模樣,怎會是登徒子?”的確,那目光謙和,錦衣佩玉,衣冠整齊,一看便知是貴族家的公子。
玄燁也不多說,只是好奇一番,“這不是香客別院嗎?”
“正是。”小陸子奇怪應著,也不知主子為何突然這般一問。玄燁轉身看向明月離去的地方,“方才那女子該是這廣源寺的香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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