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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回回用素勺舀了幾大碗五加皮才初有微醺感。本想一醉解千愁,卻不想“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多麼糟糕,瞧她把事情搞得多糟糕。妹妹離去,父親在廣東無臉再呆,她把事情弄得糟糕透了。想起那閻羅,又恨恨不爽,又舀了幾碗酒猛灌自己。
一旁前雨識相不去打擾小姐。一直以來,小姐心情好就來此嘆茶,心情不好便來澆酒,第二天的到來,她的小姐又如初一般嫻雅自得,把握甚度。
許是灌得猛了,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連忙跑了出去,吐之。在河得岸邊乾嘔了許久也吐不出半點,渾身燥熱得難受,見河水清涼,竟任由自己向河裡倒去。
涼快一下,尚可。
終究沒倒下去,被一人拉住。她歪歪扭扭倒向那人懷裡,滾燙的臉貼在那人冰涼的鎖骨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忍不住手就伸進他的衣衫裡。那人哆嗦一下,連忙推開她。
“莫怕,我只是想涼一涼。”她解開那人的玉帶,手向裡伸去。
那人哆嗦一下,手慢慢抱住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更新時間我會穩穩定在下午5:00……6:00。日更或者隔日更(三日一更會說明原因)。
這章寫得很欠扁,任君抽打,但竹子心臟負荷不好,輕則指點。
PS:不指望包養,但要花花,動力是源泉啊~~竹子發現前幾章寫得不好,有可能修改*有時間的前提下*
天上情一諾
今夜月如銀盤,光亮的夜晚,即使秋風瑟瑟,也讓人有種自心底的清爽。前雨望著這皎潔的夜色,吁了口氣,轉頭瞅一眼掩蔽的房門,便離開了。
在那房門裡,明月躺在床上呼呼睡著,偶爾翻動身子,但眉目看似甚是舒坦。
靜靜的夜裡,一切歸於平靜。
第二日晌午十分,明月才虛睜著眼,不勝體力地支撐身子坐了起來,望向周圍。她居然在自家裡?她明明記得自己在茶人居里灌酒消愁,喝猛嘔吐,本想倒向河裡涼快一番,被人拉住,然後……
明月懊惱打下頭,然後她好像調戲了那翩翩男子來著。
正在此時,前雨敲門打水進來,見明月坐在床上,連忙上前為她穿衣。明月卻按住了,“前雨,我怎麼回來的?”
前雨一怔,“我背小姐回來的啊。”
“我沒跟什麼人在一起嗎?”
“沒有,小姐出去嘔吐時,我想小姐完事就會回來,可前雨等了半盞茶後就出去找小姐,見小姐已經坐在門外睡了,我便把小姐揹回府。”前雨略有莫名其妙地望著失神的明月。
她難道是做夢嗎?明月敲了敲腦,確實想不起是夢與現實了,也只能作罷。
洗漱穿衣,明月按照原來的規律去見父親。當她敲門進屋之時,長久不下床的父親已坐在案桌上看書,明月怔了一怔,走上前欠身,“父親。”
盧興祖抬頭看向對面欠身的明月,隨意“嗯”了一聲,又專心看手中的書本。明月知父親還在責怪她,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向父親,走至背後,邊為父親捶背,邊道:“父親可是還生女兒的氣?”
盧興祖頓了一頓,搖頭,“只是難以介懷當年所犯的貪念,現下回想起來,感覺失去了很多。”
明月抿嘴不語。貪念,父親尚淺等到了飛黃騰達。她要不是為了將來那場劫數打好底子,也不會起貪念,與閻羅簽上那變態的協議,鑄成如今的局面。
她暗歎一口氣,捶著盧興祖的背道:“事情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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