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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之意。
容若走上前,把白鹿抱在懷裡,無奈道:“我們得趕緊走,狼識血腥味會尋來。”
明月趕緊點頭,向容若小跑而來。容若一手抱住小白鹿,一手伸向明月,扭頭看向正在發愣看他伸向的手的明月。明月眨巴眼,見到容若雖帶著微笑,卻眼神中卻有不容置疑的堅定。
明月撲哧笑了起來,把青蔥小手交到他的白玉大手上,兩人相視而笑,攜手離開溫泉,朝著吊橋那頭的馬車行走。
懶洋洋的月亮行走於雲端,羞澀澀躲在雲層裡,不去看下面親親儂儂的兩人。
愛情如蟬,之於沉睡十幾年,不算太早,亦不算太晚,就那麼剛剛好,在他們最美的年華里,遇見了彼此,喧譁了即將入夏的天朗氣清。
他們上了馬車,明月接過小白鹿,“看看它是傷到哪了?”
容若為小白鹿檢視傷口,一臉擔憂道,“好似是被狼給啃了一口,肉都掀了一塊,能見到骨頭呢。”
明月摸摸受驚的小白鹿,樣子看似極其溫柔,“那可怎是好?我們去帶它進醫館嗎?”容若掀開窗簾瞅了眼天色,“回去也快到戌時,太晚了。”他想了想,“我先把你送回去,再把它帶醫館看看?”
“也好。”她認為妥當,笑著摸摸懷裡的小白鹿。
容若凝望著對面的她是那麼細微貼心,心裡油然一股難言的暖意。
明月發現容若在看她,而且還專注得很。她抬眼將他望去,“公子為何這般看我?”
容若拄著腦袋,一臉好奇盯著她看,似看不夠一樣,“明月,你長得真美,盈盈一笑,就如出水芙蓉一樣,驚豔。”
明月一聽,臊紅了臉,假裝嗔怪,“公子就知拿我尋開心。”
容若撲哧而笑,“看來你還有些自知之明。”
“……”明月怒了,腮幫子鼓得高高的,甚是不滿。
容若一手拄著頭,一手捋了捋她的發,甚是溫柔道,“猶是不曾輕一笑,問誰堪與畫雙蛾。一般愁緒在心窩。”他娓娓念道這麼一句詞,明月聽得天馬行空,遊神八荒,溫暖一笑。
“我也想像嚴前輩一樣,為妻子畫眉而歡笑,這一輩子只願能有那麼個人,為她淺畫娥眉。”容若淡淡而笑,手不禁去描她的眉。
明月情之以動,唏噓起來。呆呆望著容若,心口頓時糾結不已。她何不是想能有這麼一個良人,洗淨鉛華,攜手共度此生,畫眉閒了畫芙蓉。
馬車隨即停了下來,明月撩開簾子掃了一眼,對容若道,“到府上了。”隨即笑了笑,把小白鹿遞給容若抱住,囑咐道,“公子記得好生養著哦,這裡面可還是有我一份呢。”
容若失笑,“別讓我往歪處想哦。”
明月先是一怔,還未會意,腦子轉了轉,才明白她方才那番話內有乾坤,產生歧義。一下子臊了起來,嗔怪,“公子,你又拿我尋開心了。”
容若忍俊不禁。
“不過……”明月忽而也來了興致,毫無預兆地向容若傾去,容若委實嚇了一跳,連忙後仰,“明……明月。”
明月目光神炯,熠熠發光,扭捏姿態,害羞卻欲要哭的模樣道,“哎呀公子,你既知道我別有深意,為何還要揭穿呢?討厭,人家是女孩子拉。”
說罷,就跳下馬車,往盧府跑去。容若愣怔了許久,才明白方才明月那句意思。一時無奈又好笑,本想逗逗她,反遭調戲了。
在上臺階的明月捂著嘴偷笑。
“明月。”身後容若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明月回頭望去,只見容若嘴角噙著微笑,在月光下,先得皎潔無暇。他們就傻傻凝望著彼此,相對無言,終歸還是容若先道:“過了及笄,我會來求親的。”說著捂嘴一樂,“了卻你方才那話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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