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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點頭,臉頰羞澀不已。玉格格大笑,“女納蘭來了。”
容若轉身,略有吃驚望著清寧,“清寧,你……”他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只是甚是驚訝望著常寧,“清寧家族與我家族可是一個樹苗下的,小子,你以後可別欺負她。”
常寧不語,淡漠道:“出去透透氣。”說罷,匆匆出去,留下僵硬的清寧甚是尷尬。於是留下的幾人便隨意聊聊。
這納蘭清寧同屬滿洲葉赫地區,算與容若家族一根苗出來的果。清寧性子極其柔弱,更甚至說不善言語。明月與她交談幾句,都臉紅囁嚅。明月想,真是奇了,以常寧那性格,倒是覺得玉格格與他更般配些。
這次與他們一接觸,明月明顯感覺到一件事。曹寅總愛與玉格格抬槓,而玉格格有時眼神總會有意無意向容若這邊瞟一眼。興許是她多心了,但以女人的第六感,她還是略有些不安。滿族女子可比漢族女子剛烈得多,這玉格格更是不在話下。要是……
想到如此,明月便自己打消了念頭,如若玉格格有意,該在他們大婚之時便採取行動,絕對不會“馬後炮”?滿族貴族可是一夫一妻制,只能擁有一名正妻,而這位置已歸她所有,這玉格格是斷不會甘願做妾。
明月想及至此,又多了一個煩惱……妾……這是必不可少的程式,即使如此彪悍的覺羅夫人也無法阻止明珠納妾,為他生兒育女。
她一下悲慟起來,有些惆悵望著容若。他以後也是必當會納妾,然後為他生兒育女。驕傲如她,她能承受得起嗎?答案是否定的,她一點也無法承受,她是個十足的自私鬼,她不容許與任何人去分享她的丈夫,她最愛的容若。
容若與他們歡快聊天之餘,餘光掃到明月那悵然的眼神,不禁一愣,輕輕俯身在她耳邊道:“怎麼了?”
明月搖頭,目光柔和,“沒什麼。”
容若古怪地看她一眼,並未深究,繼續與他們聊些騎術箭術等等。明月則安靜坐在他身邊,靜靜聽著,不發表任何意見。
在外透氣的常寧,望著納蘭府上開得正濃的臘梅發愣,久久地遠目於天際,似在回憶,又似在悵然所失,最終凝聚成一聲嘆息,轉身進屋。
一進屋子,就見他們幾人坐在茶几旁暢所欲言。眼神不經意掃嚮明月,卻不想她因無趣,四周環視幾下,正好對上他的眼,兩人相望,一時千帆百轉。明月對他輕輕頷首,嘴角一彎,淺淺一笑。
常寧心頭一酸,苦澀笑之,算是回應她禮貌地微笑。他們之間,已然選擇忘記那段水池旁那段小插曲,那麼便註定了以後,你淺淺一笑,我還之一笑。最後歸於人群,兩兩相望。
然而,總有那麼一方,無法釋懷,那是因為他心頭裡,已經有了這個她,想要忘記,真的很難。
正文 不過煙花碎
十二月末,容若佯裝抱恙,無法去參加殿試。 就這般,錯過了這次考試。雖明珠無比惋惜,卻還是唯有唉聲嘆氣。裝病的容若只能每日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拿些典籍來看。他是大爺,病了有人伺候,只是為難了明月,作為妻子,忙不迭地為他操勞,明知是無用操勞卻不得不裝樣子。
打發一些人,明月便與容若獨處了。容若瞅到房內只有自己,雀躍地跳下床,坐在明月旁,端起茶杯道:“悶死了。”
明月道:“我還累死了呢。”她不算抱怨,算得上半開玩笑。容若可憐兮兮望著明月,“都是我的錯。”
明月自是知他那眼神有多假,卻生生被他逗笑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容若遞給她一杯茶,“犒勞犒勞你。”望著容若帶笑的目光,明月是哭笑不得,方呷了一口,隨意問:“這病要裝多久?”
“過了正月吧。”容若思忖片刻,“這次裝得較大,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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