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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磨蘸墨,一切工作就緒,只待有人去寫了。
明月吟詩作詞倒有些能耐,不過,在容若面前,小巫見大巫,所以自當把“機會”推給他。容若眼巴巴望向明月,“你寫字,我作詞可好?”
明月怔了一怔。
容若抿嘴,笑得靦腆,“式微兄的字甚好。”
衝著“甚好”二字,她就瀟灑拿起筆,望著他,眼中帶笑。
容若對她和熙一笑,想了想,悠悠念起,“手寫香臺金字經,惟願結來生。蓮花漏轉,楊枝露滴,想鑑微誠。 欲知奉倩神傷極,憑訴與秋擎。西風不管,一池萍水,幾點荷燈。”明月背過此詞,便甚是順暢寫了下來。容若一念完,明月亦剛好撂筆。
冰月見此忍不住訝然道:“式微兄與表哥甚是默契契合。”
前雨熱淚盈眶,“公子與容若公子真是珠聯璧合。”
前雨根本未注意用詞,竟把夫妻之間默契情深來形容此番兩個“男人”景緻?明月聽罷甚是哭笑不得。冰月與顏如玉當即就訝然立在原地,瞪著雙眼。
老闆娘參合一腳,“咦?斷袖之風?”還多瞟了明月與容若兩眼,“其實也行,只是可惜了。”
容若白皙的臉上多了抹紅暈,微張著嘴想表達些什麼,可話不知為何卡在喉嚨處,怎麼也說不出。明月見此,不禁想笑,他怕是越描越黑吧。不過她無良,她想做的是黑中生光。
於是明月便對老闆娘笑:“我們平時單獨只是呆在一起吟詩作詞,繪畫描筆罷了。久而久之就養成這般默契。”默契很多種,他們的“久而久之”便達成了許許多多很好的“默契”。她字中別有深意,聰明老闆娘亦懂,只是隨意笑笑,表明,她懂了。
老闆娘拿走了容若的詞,搖擺著風姿女人特有的臀部,離開房間。明月望著這個女人,心想,她該有很多故事,僅僅從她淡漠的眼神便知曉,那是不堪回首的。
屋裡剩下他們五人,容若微有慍色看向明月,“式微兄,你剛才回答會有歧義。”
她當然知道,還知描得很黑,黑中帶著可愛的光澤。明月好看的鳳眼微眯起,道:“諸多解釋無意,解釋掩飾偏多,道我們相逢一日?難以信服,還不‘日久生情’更為實在。”
容若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又覺她說得實在,臉不禁又一陣臊紅,沉默起來。
一直不語的冰月倒自個笑了起來,“其實我覺得表哥與式微兄很配啊,都多才多藝。不過,”冰月突然狡黠看著明月,“式微兄可會騎射練劍?”
明月知她意思,容若能文能武,文韜武略,只是想試探問問她亦如此否?
她誠實回答:“這個還真不會。”
冰月哈哈大笑,拍拍容若的肩膀,“表哥,你安慰了,你比式微兄多一門藝術。”
容若哭喪著臉,一臉無奈,望向明月,深表歉意。
明月倒無所謂,要是她看上的男人比她強,她就不會拼搏去追求,因為毫無意義。望著眼前白皙溫潤,翩翩美公子的容若,明月撇嘴,這才是她要追求的。
一旁一直沉默的如玉這時開了口,她對明月道:“盧公子,時辰似乎不早了。”
明月心中“啊”了一聲,該不是想讓她陪她回去那個狼窩吧?想起顏照眼神流露出的光芒,打個冷戰,想生米煮成熟飯?
明月清清嗓子,“剛至此,不用這麼著急,來,我們玩個遊戲可否?”
冰月第一個來了興趣,“什麼遊戲?”
“行酒令。”
“?”一桌子的人都眼巴巴看向明月待她解釋。明月含笑,“可以文明與粗俗兩種,其實普遍認為粗俗有趣,那你們選一種。”
“文明。”
“粗俗。”
其餘四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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