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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看明月是愈加喜歡啊,冬郎真是幸運。”明珠開口又是一讚明月,盧興祖調笑,“哪裡,令公子才是才貌雙絕,是我家明月命福。”
“哈哈……盧大人謬讚謬讚。”明珠望了眼明月,“我們把婚期定在下個月初九,那日是黃道吉日。可有異議?”
“明月聽從長輩安排。”她微微頷首,臉帶微笑。
“看來明月是沒問題,也不知我那心急的兒子同意否?他可是急著娶妻回家呢。”明珠又一陣調笑,惹得明月甚是不好意思。
氣氛正歡之時,房門又被敲開了。明珠眼睛一亮,“心急的主來了。”他對著門道:“進來吧。”
果然,容若進來了。見到明月,偷偷對她眨巴眼,裝腔作勢對在座的長輩作揖便自行坐在明珠另一邊。明珠笑道:“可知阿瑪找你來幹什麼不?”
容若怔了一怔,“自然是婚事。”
“我們把婚期定在下個月初九,大約剩二十多日,可就得有不妥?”
容若瞅著明月,“明月覺得呢?”
見他目光灼灼,好似有話一般,原本脫口而出的“隨長輩”變成了反問,“納蘭公子覺得呢?”
她從未見過容若的表情會有如此嚴肅的時候,他站起來像明珠道:“阿瑪,定在下月初一吧,正值臘月初,是個好日子。”
明月愣住,為何要提前九天?明珠也是一愣,似乎遭到兒子的反駁不甚喜,卻又不好發作,只好問,“為何?”
容若依舊保持著作揖姿態,“十二月初五是孩兒十八歲生辰。”
明珠微微蹙眉,似乎考慮些什麼,後見容若那般執拗,在外不好發作,便應承了。
容若拱手謝恩,朝在旁發愣的明月溫熙一笑,在瑟瑟秋季裡,如一股暖陽照耀在明月心田。原來十二月初五是他生辰,那時她可以為他過生辰,以妻子的身份。
下聘完成,明珠便邀明月去納蘭府做客。俗話說醜媳婦也得見家長,這漂亮的準媳婦,自當得提前去見一見了。明月大方應承了,隨明珠、容若乘車去了納蘭府。
當明月自馬車而下,望著門第高階的納蘭府,覺得甚是壯觀。仔細瞧府門上的牌匾,明月知是採用褚河南式筆法書寫,且從筆法來看,甚是幹練利索,一筆合成。明珠見明月痴痴望著這牌匾,好笑道:“兒媳覺得這筆法如何?”
“好,無論從力道還是筆畫流暢,都是上等。”明月實在是忍不住誇獎一番,她在現代練了十多年的毛筆,一向對自己毛筆字頗有信心,可如今看到這“納蘭府”,才知自己還尚淺。
明珠哈哈笑了起來,“這可是你未來夫君親自寫的哦。”
容若?明月吃了一驚,怎麼可能?一年前她還教他毛筆字,短短一年時間竟會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她不可置信望向他,此時容若略有些不自在,“有人說我毛筆字功底尚淺,得多加練習方能事半功倍,所以……”
“所以每天晚上臨睡之前都抄詩篇典籍,一年下來,家中他堆積的草紙足足摞了兩大箱。”明珠臉上雖是嗔怪模樣,但語氣卻帶著笑意與驕傲。
容若更甚不好意思起來,“呵呵”傻笑著。明月不知心底一陣痠痛,她還記得當初她女扮男裝在尚好的黃昏之時,見到他手把手教冰月寫字,那神情、那姿態、那目光流轉足足讓她嫉妒至死。明月死死咬住牙,不要傷心,這不是要嫁與他了嗎?得到他的,終究是自己。美好的初戀算什麼?她不斷這般麻醉自己,逼自己露出笑容。但她知,此時她的表情,比哭還要難看。
容若愣了一愣,原本略有羞澀的臉因她的表情變得煞白,他翕動著嘴唇想說些什麼,可終究堵在嗓子眼裡。
明珠這時對容若道:“你好生招呼著,帶兒媳參觀參觀,我先處理些事情,你額娘去廣源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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