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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殿試一過,便好了吧?”
明月頷首,嘆息一聲,“每日過也不是個辦法,那些藥都倒進盆景裡喂植物,實在罪過。”她惋惜得望著那盆岌岌可危的植物,無病喝藥定是罪過。
容若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不如,我們去佛堂休憩半個月?”
明月一怔,將他望著。
“在外就不用裝病了。”
“可佛堂收女眷?難道讓我呆在尼姑庵?”
容若撲哧一笑,“你想到哪去了!佛堂有香客住處,不用拘謹這些。”捏捏她的臉笑道:“夫妻住同一處本是天經地義,何須計較如此。”
“說得極是。”明月起身便開始收拾起來。容若見她說行動便行動,極其迅速,一下無言苦笑,“明月,你可是太心急了?”
明月轉身,一臉正經,“這事可慢不得,關係到冬郎你的病情啊!”
她這般正經,容若領情,虛弱道:“有勞愛妻了。”
果不其然,覺羅夫人甚是迷信,聽明月建議去佛堂休憩半來個月,吸吸佛光,便答應了。納蘭家與廣源寺的法嬅大師頗有淵源,聽說容若的名還是他給取的。
覺羅夫人第一個想到的佛堂便是廣源寺。
廣源寺明月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只是一別一年之久,花開花落物是人非。廣源寺被修葺一新,黃牆壁在陽光中分外扎眼。兩人方一下馬車,容若極目道:“好些年沒來,萬萬莫想這廣源寺有這一番。”
明月只覺得翻新了,其他看不出。兩人走至寺院門口,容若指著掛在門口的牌匾,“你仔細看一看。”
明月好奇望著,渾厚瀟灑的狂草字,從字面的黃漆看,這牌匾寫得時間不長,不足半年。除了說這字寫得好,也並無其他。明月無能望向容若,苦澀搖頭。容若道:“看‘寺’下面那紅色的字。”
明月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顯赫的“敕造”二字印入眼簾,她捂住嘴,“呀,皇上贈與?”
容若點頭,淺笑道,“可是不知這皇上也來過這所寺廟。”
明月呆呆凝望著,皇上……愛新覺羅玄燁?他是個偉大的皇帝。她對他知曉不多,只知他治國了得,千古一帝;只知他從小由孝莊太后養育,未得父母所愛;只知他有許多嬪妃,多子卻夭折的可憐的父親。
其實她雖崇拜這個千古一帝,但還多些可憐他。不過她對他未有任何概念,主要是沒那個閒工夫去了解。側目望著身旁的男人,淺淺一笑,這個才是關心的呢。
她輕輕挽著容若,“走吧冬郎,我們一起出塵,南無阿彌陀佛去。”
容若被她拖著進了廣源寺,略有踉蹌。進了廣源寺,幾個素衣和尚正在掃雪。昨晚下得一陣鵝毛大雪,如今已然鋪成白皚皚一片了。
有一名年紀小的和尚抬眼將他們望去,“你們是?”
容若抱拳,“納蘭容若。”這是他第一次向外說出這般稱呼,道出字,便是成人,便是長大的孩子了。
小和尚摸著光潔的腦袋,轉身對其他的和尚道:“師傅有接待這位施主嗎?”幾個和尚皆搖頭,這把容若弄得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明月上前道:“能幫我們傳個話嗎?便說覺羅夫人的家眷來此。”
小和尚眼前一亮,“啊!是覺羅夫人的家眷哇!認得認得,師傅早就安排好了,跟我來。”說罷,丟下掃帚,熱情招呼著他們。
容若一下鬱悶起來,“為何道我無人知曉,念額孃的名便皆知曉?”
“傻忽忽的。”明月道:“你幾年未來此,誰認得你?額娘隔三差五來此拜佛,自是熟客,這次你來佛堂修養,也是額娘打點,自當是喚額孃的名。喚你的名,誰知?”
容若無言,只能撇撇嘴,算是受教。香客居住的住處,在佛堂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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