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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點點。覺得這款咖啡味道不錯,就乾脆放棄其他的嘗試。單從這點也足以證明我是個長情的人。
“我要冰拿鐵,不加糖,謝謝!”
未曾謀面過的男女見了面,話題總歸是從無關緊要的事情說起。
“你是不對咖啡很有研究?”我問。
“還好吧。”對方比較謙虛。
“我點的卡布基諾有什麼來歷呢?”
“卡布基諾是在偏濃的咖啡上,倒入以蒸汽發泡的牛奶。咖啡的顏色,就象卡布奇諾教會的修士在深褐色外衣上覆蓋一條頭巾,因此而得名。”此君不謙虛了,侃侃而談,看來我問到了他興趣所在。
談了一會咖啡,開始切入整題目。
“你和照片上不一樣。”他說。
“怎麼不一樣?”
“比照片漂亮!”
“也就是說,我照相不上相嘍。”我逗他。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有點急了。
欣賞著窗外流動的風景,陽光透過高大的梧桐,灑下斑駁的光,大約是週末的緣故,行人臉上也都是輕鬆的神色,一對對的情侶親密走過。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聊著,過了五點半,他很自然的提議:晚上一起吃飯吧。
我點點頭。
(139)
晚餐是在一家小有情調的中餐廳解決的。
他很紳士,為我拉開座椅,掛起外套,席間,用公筷幫我添菜,並適時讓服務員為我換口碟。不殷勤,卻讓人感覺很舒服。
吃到半途,他接了一個電話,“恩”、“啊”說了幾個個語氣詞便掛了。隨後告訴我,“一個哥們!”
我覺得有種被重視的感覺,因為我並沒有要他解釋。
吃完飯,他打車將我送到小區門口,自己卻並沒有下車。
待我走出幾步回頭,車子已經調頭駛離,只看見紅色的尾燈忽閃忽閃,隨後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也許,他也像我一樣,為了結婚這個目的,按照程式進行一場戀愛,禮數週全、面面俱到,卻全已沒有了少年時的炙熱和激情。
在樓下穩定了一會情緒,我慢慢上了樓。
父母大人正端坐在餐桌邊看報紙,見我進門,同時精神抖擻的抬起頭。老媽迫不及待的問我:“怎麼樣?”
“還是先洗澡吧!”老爸說道,同時瞪了老媽一眼,似乎在怪她沉不住氣。
我慢騰騰的換衣服、洗澡、用吹風機吹頭髮……
終於,老爸也忍不住了,開口道:“丫頭,怎麼樣啊,到底?”
“就這樣吧。”我輕描淡寫。
“就哪樣啊?”兩人急得都要跳腳了。
“就第一天見,我哪知道怎麼樣啊?處處看吧。”
聽說“處處看”,老媽有點放心了。想了一下,又對我說:“什麼時候請人家來吃飯?”
得,又讓人家來吃飯,老媽也是從少女時代過來的,難道她就不懂什麼叫做矜持嗎?
我說:“咱家連個沙發都沒有,免了吧。”
結果我週一下班回來,就看見我家門戶大開,幾個工人扛了巨大的包裝盒往裡搬,揭開包裝,是一組嶄新的大紅色布藝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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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冷楓的交往一直是淡淡的,給我的感覺是,有他最好,沒他也成。
估計在他心中,也是類似的感覺。一次幾個朋友聚會去唱歌,玩得high了點,手機揣在包裡聽不見響,待12點散場的時候摸出來一看,12個未接電話,10個來自家裡,只有一個來自他。後來我沒回過去,他也沒再打來。
我們每天中午通一個電話,晚上通幾個簡訊,一個星期見一次面,通常是喝咖啡或者是看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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