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卡薩是因為從沒看暗翼如此失態，另兩個人自然是對他的行為不滿。

“大、大人，主上她、她出事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明自己如此急促的原因，暗翼心中的擔憂又更深了，思及三年前觸目驚心的景象只覺脊背發寒深入骨髓。知道自己又是無能為力，只能拼了命地跑到這裡，向大人求救。

“雅！小雅她怎麼了？”聽到和自己愛徒有關，卡薩也坐不住了。英迪特和萊昂也起身表示關切，不過萊昂主要是想知道這個對手的徒弟的情況，是否有資格承擔那個賭約。

“不、不知道，不過情況和、和三年前一樣……”

“！”三年前！！那地獄般的場景映入腦海，卡薩身影一閃就衝了出去，萊昂緊隨其後，最後還是英迪特好心，拽起暗翼一起走。

高手就是高手，轉眼間就到了瑟西雅臥室上空。卡薩看下面人來人往，對英迪特說：“弄個結界，把我們和房子罩進去，外界看上去要沒有變化並且要隔音。”神色凝重，憂心忡忡。

英迪特照做後他立刻破除了瑟西雅的隔音結界，開啟門。

惡夢重現！！披頭散髮的瑟西雅哪還有平日清冷孤絕的樣子，現在的她就像一頭野獸，受到重創的野獸，嘴裡的哀嚎一聲高過一聲，不把嗓子叫破她是不會停的。面紅如赤，連眼中也泛出了鮮血般的殷紅，手撕扯著可以抓到的東西——包括她自己，那副樣子活像是來自魔域的幽鬼。

“她……”英迪特看著卡薩，一臉不敢相信的震驚。萊昂到是沒有什麼表情。

衝進去，抓住瑟西雅撕扯自己的雙手，他確定瑟西雅已經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是不會叫出來的，不論多麼疼也不會，瑟西雅永遠是瑟西雅，她的自尊她的驕傲不允許被踐踏。門口的暗翼顯然被震住了，為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景象，為這日日夜夜糾纏不休的夢魘。原以為那是最後一次讓她在自己面前如此痛苦，上天卻偏偏要讓夢魘重現，還好他們不在，不然…………

“小子，你家主上這是怎麼回事？”英迪特看著瑟西雅在卡薩懷中紐打，那一床的鮮血，甚至連帶卡薩也沾了滿身鮮血，那種狀態，分明是……和那個時候…………

問言，萊昂也側過頭，看暗翼會給出怎樣的解釋。她的狀況，看起來眼熟的很……萊昂雙眼閃過冷光，像是憶起了什麼。

“不知道……大人沒有說……”對，大人沒有說，我們也就沒有問，難道……暗翼想到一個可怕的事實，難道主上當年跟本就沒有好，她一直都帶著這種痛苦嗎？怪不得主上自三年前那件事後變得那麼冷……他努力讓自己看著房間內的情景，雖然他是那麼想避開，他要讓自己記住，記住今天這一幕！！

英迪特想要用水系魔法為瑟西雅止血，然後毫不以外地發現魔法對她根本沒有絲毫作用。萊昂終於忍不住走上前，細細端倪著瑟西雅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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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瑟西雅只覺得頭好昏，身上的血液不再是平緩流淌而似山洪爆發萬馬奔騰般得衝過她的血管，終於因為受不了狹窄的血管的束縛而衝出來，滲過自己的面板，在自己的身上撕裂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生疼生疼的，讓她不可抑制的想要大聲嚎叫。

不允許！！不允許！！瑟西雅克制著自己想要哀鳴的慾望，一直等著，等著痛苦埋沒理智——她知道那是遲早的事，但只要理智還一息尚存，就不可能讓她像野獸般的嚎叫，因為這是下藥的人所希望的，丟棄一切的尊嚴然後死去……

…………師傅，快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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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小雅，是師傅，快點清醒過來，不要再扯了。”聲音中夾雜著顫抖，有誰相信名滿天下的神劍卡薩會發出這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