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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常寬說,他最早的感情萌動是小學5年級,但真正的初戀是在初三。怪不得,那麼早就“投入了愛的懷抱”,並在日本一舉奪得“總指揮”獎。
我問常寬,成功的含義是什麼?他說,有房子、汽車、地位和金錢,是成功,但一個男人最成功的意義在於超越自己。
常寬在日本獲獎後,十年來,歌路已有改變,他最新的專輯《寬》由華星製作,主打歌是他創作的《OH,BABY》。
我相信,常寬離開了“愛的懷抱”,會獲得更廣闊的世界。
常寬的生日聚會在生日的最後一分鐘裡結束,這也意味著新的開始。
95年6月28日 星期三 晴
晚上在招待所和鄭鈞在電話裡聊了一個小時,中間因有人要打電話故中斷了幾次。
【回放】
追求精神家園的自由與寧靜
——鄭鈞印象
採訪鄭鈞是一次很獨特的經歷,約了好多次,但一直沒有機會。後來就在電話裡聊了兩個小時。
失卻了面對面的交流,在電話的那一頭,鄭鈞給我的感覺很親切,很柔和,很安詳。他真誠地開啟了心扉,往事便從心裡流向話筒。
“我是西安人。1987年考入杭州電子工業學院學習工業外貿。大四的時候,為了出國,從學校退學回家。在等待簽證的日子裡,我在家呆了兩年。這兩年,沒有收入,沒有工作,沒有出國,也沒有希望。為了彈吉他,我便隨一個草臺班子外出走穴,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那個很棒的電吉他。”
“後來,也曾在西安的歌舞廳做了一個月,為了謀生。這期間,我的精神的追求和現實的環境產生了摩擦,但無法掙脫。我是一個早熟、敏感的人,不甘於平庸,嚮往寧靜的生活,精神上需要一種解脫。於是,在某個下午,便產生了《回到拉薩》。”
“我在92年到北京辦理出國簽證。這期間,遇上了‘黑豹’樂隊的經紀人郭傳林,他聽了我的演唱小樣,便力邀我留下來在北京發展,還推薦我與香港‘紅星唱片社’簽約。在出國與簽約的選擇中,我選擇了後者。”
於是,中國的樂海上空便飄飛起《回到拉薩》那優美、蒼涼的歌聲。於是,許多中國人由此而認識了他——鄭鈞。
鄭鈞不是一個功利性很強的人。他不會為了掙錢、為了成名而走入職業化的模式。他追求精神家園的自由與寧靜。他嚮往“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歸隱生活。其實,《回到拉薩》就是他的一種精神歸宿。他說:“我喜歡享受創作過程中的快樂。錢與名是一種外在的東西,我不會為了它而去做一個職業化的音樂人。”
鄭鈞與“紅星唱片社”簽約兩年,開始也很艱難,第一年什麼也沒幹,因為唱片社還只是一個空架子。鄭鈞靠家中的錢維持了一年生活。第二年開始做《回到拉薩》的專輯。推出專輯之際,也就是簽約期滿之時。鄭鈞在做完唱片宣傳之後,就沒有再續簽。其中有兩個原因,第一是由於公司的人員不穩定,第二是唱片公司的老闆總有一種香港人的優越感,總以為自己比大陸人有錢。鄭鈞心想,大陸人怎麼啦,大陸人沒錢可有創造力。故離開了公司。1995年,鄭鈞成為一個獨立的人。他一邊埋頭寫新歌,一邊參加演出。並於春節後,在深圳註冊了“正月文化傳播公司”,但主要工作在北京執行。
鄭鈞喜歡享受生活的樂趣,平時喜歡彈吉他,沒有目的地彈只為了聽吉他發出的聲音。他喜歡游泳,但不太愛對抗性很強的運動。鄭鈞很直率,交朋友注重意氣相投,不喜歡城府很深的人。他說:“至今,我身上還保留著很濃的學生味道,我不喜歡像某些人那樣,把自己表現得像個藝術家。”
今年下半年,鄭鈞將出任高曉松編導的影片《青銅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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