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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你!你們!”守漢胼指指著施郎和吳三桂為首的關寧軍將領,臉上一臉的憤怒和無可奈何,又有父親對於犯了錯誤女兒的恨鐵不成鋼等諸多情緒的混合交織在一處,與眼下大堂上的幾十個將領在一起飆戲。對!就是在飆戲!按照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體系的要求,守漢完全做到了由內而外,表面上的神情充分反應出來了他內心的情緒變化。
但是,當真是反應出來了嗎?
守漢表面針鋒相對。對施郎的行為氣得幾乎要吐血,可是內心之中卻是陣陣暗爽,嘿嘿,啥叫會來事,這就叫會來事!知道老子不忍心處置二丫,便冒著風險跳出來給二丫辯解,也給老子找一個合適的下臺階!看來施家的這個小子,不但打仗是把好手。做人做事也是個周全的人!
但是,施郎接下來的舉動。便是充分的體現了一句東北的歇後語,“爛土豆子,不禁誇(括)!”
見近衛旅的將領們跪倒了一地,要求先行處罰他們。施郎這個傢伙竟然立刻調轉槍口開始朝這些與自己一同浴血奮戰的同袍開火了。
“主公,我等確實有罪!”
施郎的表現充分的給自己拉到了足夠的仇恨值,近衛旅眾人看他的眼神很快變成代言人變成了攪屎棍。不過卻也是無可奈何。這個傢伙說的倒也句句都是實話。
“好了!”守漢頗為不耐煩的擺手制止了施郎當眾揭露近衛旅眾人不肯拼死作戰,奮勇向前,不能為身為主帥的李華梅提供建議,執行命令又是大打折扣的黑幕,讓近衛旅眾人幾乎臉都沒有地方放了。
對於這樣的行為。守漢雖然心裡樂開了花,但是臉上還要表現的慍怒一些。
“李華梅,你塔山戰敗,喪師數萬,靡費軍餉錢糧頗多。著免去你水師之中本兼各職,先行回耽羅島養傷!待本大總統回師之時,再行處置你!”
轉過頭去又罵施郎:“還有你!施家小子!你既然如此袒護李華梅,便著落你負責押送她去耽羅島!到了那裡,給本大總統立刻趕回寧遠!不得有誤!本大總統有差使派給你!”
幾個近衛旅的軍官聽了守漢這般處理施郎,不由得互相擠眉弄眼,如此天寒地凍的天氣,海上風浪巨大,又是護送郡主去耽羅島,還得立刻趕回來,這份罪可是遭大發了!限時趕回來不說,還要立刻去辦差,這份罪可是遭大了!所以說,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主公啊!
但是,跪在關寧軍隊伍前列的吳三桂卻是不這麼看。
“看來得好生結交一下這個施大爺了!怕是過不了多久,他就得成了俺的乾爹了!”
和他有著同樣看法的李沛霆也是心中一個勁地盤算,如何在主公已經暗自默許了施郎與二丫的這個事情上好好的做一番推波助瀾的手段才是。
正在二人為了各自的利益而各自盤算之時,帥案後的守漢和顏悅色的呼喚吳三桂。
“長伯,你久居遼東,與建奴打交道也是非止一日,你覺得眼下這仗該如何打?既能打得建奴痛楚,又不令眼下遼西各軍折損過多?”
高踞在虎皮交椅上的守漢,無論是從官職、爵位,還是遼西將門乃至整個大明朝廷都最看重實力二字,都不得不令吳三桂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
何況,論起私下裡的輩分,似乎吳三桂和在場的關寧軍眾將得管這位寧遠伯叫一聲好聽的。(突然間想起,這個稱呼可是最近有點臭大街的味道了。)拿著人家的軍餉,吃著人家的軍糧,手裡身上又都是人家的武器盔甲,便是吳三桂的兵營裡,此刻更是有數千從山東、登萊來的屯田兵,已經成為了他寧遠鎮的主力,以上種種,如何不令吳三桂俯首帖耳的聽令?
“末將一點愚見,請大總統指教!”
吳三桂抖擻精神,來得到那幅巨大的遼東輿圖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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