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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一連串的嘿嘿狂笑,雙目進出兩道懾人心魂的邪光,一步步向陸玉華移近,嘴裡還說道:“老孃不告訴你,量你不知原因,好在今天任你插翅亦難逃老孃掌握,告訴你又何妨,嘿嘿……嘿嘿嘿嘿……”
那種狂妄之態,就好象陸玉華已成刀上肉,宰割由她似的,於是繼續說道:“姓陸的丫頭,你可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老孃十幾年來有一件事,始終耿耿於懷的莫大心事就是為了陸玉華你這唯一的遺孽,蒼天有眼,竟讓我見到你,嘿嘿……哈哈……我可以高枕無憂啦!”
陸玉華乍聽此語,猛吃一驚,一個念頭,可怕的念頭,宛如閃電掠入她的腦海:“敢情我父母死了,且死在這個毒刺玫瑰老魔婦之手?師父怎麼不曾提起,這是真的?不,不會的,我雙親一定尚存人間,不可能!絕不可能的啊!”
毒刺玫瑰看到陸玉華這種滿臉疑色,已看透她的猜疑,冷笑道:“丫頭,為人子女,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殺了你家五口人,難道你不想報仇?來啊!不孝的孩子,仇人就在面前,你怎麼不將埋首苦學全部施出。”
這一嚷,陸玉華再笨也知道這個毒刺玫瑰正是自己的殺父殺母仇人,這樣說陸家真的完全亡於此魔手?陸玉華頭暈目弦,氣個嬌軀幌幌搖搖,斜斜欲倒,何時何地,所處何境再不堅強,陸家深仇大恨由誰報?不能倒!陸玉華,這不正是你手刃親仇,為江湖除害的大好機會,會成的,你的功力足可勝她,堅強啊!堅強!
陸玉華果然欲倒的身子硬直起來,這時她滿掛淚珠,咬牙切齒,堅毅之色揭露粉臉,噴火的怒目,像把抻劍似的,直欲刺穿毒刺玫瑰的心胸。
這是正義的利劍,憤怒的火焰,毒刺玫瑰抬頭一瞥,不禁一愣,到底作賊心虛,愧疚地將邪目移開,不敢正對著陸玉華雙目射出的光芒。
這不正是“邪不侵正”的最好例證嗎?
毒刺玫瑰的目光剛剛移開,驀然,一聲怒叱,陸玉華形如拼命,綵帶盤空卷舞,人如餓虎撲羊,以捲風帶夾呼呼之風向毒刺玫瑰四面八方卷襲而來。
“毒刺玫瑰妖婆拿命來!”
陸玉華這一先聲奪人,聲勢驚人,使技高心狠的毒刺玫瑰也不敢輕視,手中“黑風竹笛”
向萬點帶影一掃,一招“劃一掃千”。
說來詭異絕倫,毒刺玫瑰這一探掃,看似輕鬆自如,但單隻這一揮,陸玉華萬鈞勁道及手中丟擲的捲風帶,頓時如遇高牆,驀然一頓,即被迫回。
陸玉華這一驚非同小可,捲風帶雖然是軟兵器,但以陸玉華內功修為,已遠達縛棍的地步,剛才捲風帶一揮少說也有數百斤。豈知毒刺玫瑰手中那隻黑風竹笛輕輕一揮,便將數百斤勁力拔移,這怎不令陸玉華驚得全身汗直流!
話說如此,陸玉華豈肯就此罷休,父母深仇,如海深,似天高,就是拼到最後一口氣,也是在所不惜的。
只見陸玉華捲風帶被迫回之後,微怔一下,猛地右腕貫勁,運帶反撲,凌空頓帶曲打回去,捲風帶似如離弦之矢,“驀”地一聲暴響,向毒刺玫瑰喉嚨射至。
毒刺玫瑰見帶微微哼哼數聲,見帶尾快臨咽喉的剎那,後腿曲彎,偏頭一避,手中黑風笛猛往捲風帶一扣打,直抵的綵帶截腰被阻,帶尾聲地反曲繞著竹笛纏來。
及至陸玉華髮現這時已晚,捲風帶已經與黑風竹笛纏在一起,不由“啊”的驚叫:“糟啦!”
這時只聽毒刺玫瑰得意的狂笑,那聲音宛如喪鐘,一陣陣進入陸玉華的耳朵,頓時一種面臨死亡的絕望,湧襲陸玉華胸海。
毒刺玫瑰說:“丫頭,放下捲風帶吧!倔強的頑抗,只有促使你的死亡,哈哈!多年來心願已了,從此真可高枕無憂,逍遙半輩,嘿嘿……陸家又有誰向我尋仇?陸玉華呀!你父親陸作雲害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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