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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亭嗯了聲,手術刀三日後可取的喜悅總算沖淡了些許她心中的陰雲,“我的傷已大好,腿軟不過是被米錦糕嚇著了。”
她轉頭又問呂司記,“秋之,我不當差這幾日,御前可還順利?”
呂司記聽之,連同片刻前的問題一併回道:“白代詔放心,正如小琪子公公所言,米錦糕並不難做,御前這幾日也毫無差錯。只是陛下近來心情不佳,白代詔御前侍候之時,可要處處留神,不可……”
白青亭接過話,“不可像今日這般是吧,知道了知道了,本代詔不過就這麼一回差錯失儀,往後定然不會了,我可不想往後什麼糕都得我來做……還不許旁人幫我,哪有誰幫我,陛下多慮了!”
說到最後,她秉著女官之首姿態的正經面容上不免有些激動。
呂司記悶笑,小琪子大笑後道:“陛下知姐姐的人緣好,不多加這一句,怕這米錦糕的水份便要摻上許多了。”
“胡說。”白青亭輕斥道。
嘴上雖這麼說,但她也深知,原主八年在皇宮的經營確實不錯,人緣便是少見的好。
可這人緣再好,怎麼也抵不住她死而復生這樣詭異的事情所帶來的震憾,風言風語與些微排斥在所難免。
就算沒皇帝老兒這麼一句,在御饈房她怕是也要孤軍奮戰的。
“是是是,小的胡說了。”小琪子眉開眼笑,“青亭姐姐,您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小琪子往後可還得仰杖著您呢!”
“少油嘴滑舌,只要你好好跟著劉總管,無需大難,你小子也必有後福。”白青亭又道,“何況大難不死,有無後福尚且未知,這流言蜚語我倒是聽了不少。”
呂司記與小琪子對看一眼,驚訝白青亭怎麼知道了,他們都瞞得好好的啊。
但又一想,白青亭既已傷好當差,那這也是遲早要知道的事情。
呂司記不禁勸道:“白代詔,宮中之事素來多以訛傳訛,不可當真。”
小琪子也忙附和:“就是,青亭姐姐不可當真!”
“你們就不覺得奇怪?”白青亭的目光在二人間移來移去,似聊家常般繼續誘導:“我從那麼高的月臺摔下,料誰去想,都覺得毫無生還之機,如今我卻好生生地站在你們面前,你們就不奇怪我是怎麼活下來的?”
誰說不奇怪,誰又不奇怪了。
可就算心裡覺得奇怪,誰也不能也不敢到女官之首的白代詔跟前嚼舌根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過現在白青亭自個說出來,小琪子還是表現出很有求知慾的神情。
呂司記從剛剛的驚訝過後,便再無其他表情,好像白青亭到底是怎麼死而復生的她不感興趣,只道:“秋之只要知道,白代詔還安好便好。”
感動於呂司記對她如此忠心之際,白青亭又深感,事非果然只能找天生好八卦的人來傳播,對於天生抱著沉默是金的某些人來說,事非八卦在她們面前,就只有滅絕的下場。
小琪子訕訕地笑了笑,將旺盛的好奇心放回肚子裡,“呂司記說得對,青亭姐姐不必太過在意外邊的瘋言瘋語,待過一些時日,這些事非便也過去了。”
白青亭不戳破小琪子的言不由衷,雖然他好八卦,但也是這宮中少有待她真心之人的其中一個。
“你們皆說得有道理,我確實不會在意這些,不過你們皆是我親近信任之人,告訴你們又有何防?”白青亭接著道,“那天夜裡摔下月臺之後,好像有人將一顆藥丸塞入我嘴裡讓我嚥了下去,那時夜裡黑,我又半死不活沒能看清楚是誰,後來直接疼暈過去,醒了後便在清華閣,更不知是何人如此高義。”
小琪子大驚,“原來如此!那藥丸可是神丹妙藥?”
“你看我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