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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知道他心情一定不佳的,聽得這話,到底還是繃不住翹起了嘴角,撇嘴道:“還說我臉皮厚,你這臉皮,分明比我還要厚出幾個等級來好嗎。”
說得顧蘊不樂意了:“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不明智,不高瞻遠矚,不是個好媳婦兒,不值得人羨慕你了?”
宇文承川聽她一個‘不’比一個的音調拔得更高,立刻堆了滿臉的笑,道:“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啊,是你自己說的……好了好了,你的確明智又高瞻遠矚,的確是值得人人稱羨的好媳婦兒,我能娶到你,簡直就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
顧蘊嬌嗔的看了他一眼:“這還差不多。”見他連眼角眉梢都輕鬆了下來,知道他心情已好了許多,方命人擺飯。
一時飯畢,顧蘊說起她之前託陳淑妃替她傳話的事來:“雖然以前皇后對東宮居心叵測也是人盡皆知的事,但到底沒有實事可以供大家擺到檯面上說,如今不一樣了,那套紫衫木杯子可是她當眾賞給我的,皇上的態度也已經妙貴嬪之口擺到大家面前了,讓大家有了底氣,既有底氣,又有實事可說,不但宮裡,只怕很快宮外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我倒要看看,她狐狸沒打著,反惹一身騷後,還敢不敢再為難我!”
宇文承川冷然道:“明裡她自然是不敢來了,暗地裡會不會使壞,可就說不準了,我已吩咐了冬至和於煥,以後東宮尤其是崇慶殿的一應供給,送進來之前都得越發加倍的經心,斷不會再給她哪怕一絲一毫的機會對你不利,對我們將來的孩兒不利。”
一想到宗皇后想害顧蘊,想害他們將來的孩子,而他竟然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時時護好她們母子,他就憤怒得無以復加,自責得無以復加,這還是宗皇后至今沒有得逞,她若僥倖得逞了,後果豈非不堪設想……也就不怪宇文承川這幾日走到哪裡都板著臉了,他實在笑不出來。
顧蘊一看宇文承川的樣子,就知道他又不高興了,所以她才會時不時的插科打諢一下,來逗他開懷,可同樣的招數用多了效果也要打折扣,只得忙忙轉移話題:“對了,我聽說孟先生他們已經正式入職了,其他人也入職得差不多了,你為他們設的接風宴打算安排在什麼時候?也是時候準備起來了。”
宇文承川皺眉道:“我哪有心情為他們接風洗塵,以後再說罷……”
話沒說完,顧蘊已道:“怎麼能以後再說,以後就不叫接風洗塵了,他們初來乍到東宮,你卻什麼表示都沒有,也不怕他們寒心?寒心不說,只怕也不能安心的為你辦差,畢竟你連基本的肯定和善意都沒有對他們表達出來,他們定然會想,太子殿下一定是對我們不滿意,那我們就算做得再好又有什麼用?以致不自覺的就要消極怠工起來,如此讓那些本就不忠於東宮的人越發有了理由不忠不說,就怕我們的人也跟著動搖了,可就真是虧大發了。”
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你這兩日的不高興其實更多還是因為自責,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我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也不是那等任人宰割之人,我這不是馬上就回敬了皇后一壺,讓宮裡宮外都知道她不慈,將來自然也就不會有人說我們不孝了嗎?所以,你只管按你原定的計劃來行事,我就算在這些事上暫時幫不上你什麼忙,卻也絕不會拖你的後腿!”
好說歹說,總算說得宇文承川改變了主意,將為東宮所有屬臣的接風宴定在了明晚,又讓冬至吩咐下去後,眼見時辰已經不早,這才吻了下顧蘊的額頭,往崇政殿去了,一邊走,一邊還在想著,這麼好的媳婦兒,他連句重話都捨不得說的,皇后竟敢那樣對她,這口氣他一定要為她出了才痛快!
下午四公主再次來探望顧蘊,與昨兒來時一樣,依然藥材補品吃的喝的帶了一大包,顧蘊見狀,忙笑道:“福柔你既已知道我不是真病了,幹嘛又帶這麼多東西來,沒的白破費了,你以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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